第101节

    宋尧一脚踩过她胸口,苏堇被挤压着,死死抵到靠背上,男人弯下膝盖,绝俊容颜步步逼近,警告性的拍了拍她的脸,“你这x货,天生一副婊子相,卖不卖都一样脏。”
    苏堇眸中涌上层热浪,先前的得意烟消云散,任由恐惧取而代之,她浑身战栗,脸色颓然,惨白的犹如张什么颜料都没有的白纸。
    “我,我错了。”
    “错?”宋尧一把将人拎起,眼神宛如刀刃,“这个字,你配说么?”
    “我真的错了。”苏堇吓得哭喊出来,“我不该痴心妄想……”
    “滚你妈x!”
    见不得这张虚伪的脸,宋尧恼羞成怒,徐真真的帐,今日一并算!
    他将女人再次扔下去,“把她裤子拔了!”
    “是,大少。”
    “不!不要!放开我——”
    苏堇拼命反抗,几名男子按住她,强行拉下她的牛仔裤,苏堇厉声尖叫,绝望的瞳仁,泪如泉涌,“救命,救命啊!放开我——”
    谈枭就着指尖的红酒,一把泼向她的脸,苏堇眼睛进了水,刺疼感分散开,眼泪更是止都止不住,她狼狈着,声嘶力竭,“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有些人永远都是,不吃点苦头不知悔改。
    苏堇裤子被脱光,下半身赤裸的暴露,包厢内无数双眼睛看着,她羞愧难当,拔高的嗓门喊出来,已经嘶哑的快要听不清,宋尧分开她弓起的膝盖,他的力道很大,苏堇完全做不出踢腿动作,“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谈枭单膝跪在沙发上,修长的中指戴了个套,勾勒于唇角的弧度,邪魅如魔鬼,“你不是喜欢被我破么?”
    苏堇哽咽的缓不过气,泪水一颗颗滑入真皮沙发,碎裂成花卉“谈老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套么?”男人扬起的鹰眸锐利无边,“怕你的恶心,染指了我的手。”
    苏堇瞅了眼他的脸色,心脏处似被人用重锤击过,害怕蔓延四肢,眼底有说不出的绝望。
    谈枭竖起指头,对准她下面,毫不留情!
    “啊——”
    惨绝人寰的嘶吼,顿时划破天际。
    谈枭眯起潭底的阴鸷,中指狠狠的搅拌。
    苏堇喉间爆发的音量喊破,她扬起脖子,额鬓一道道青筋突起,那种痛,仿佛要将她下体的肉,反复刮扯下来。
    酒精的挥发四处蹿涌,苏堇伸出舌头一阵干呕,身体的难受感,因药物的关系,又起到了加倍的作用。
    原来,谈枭竟神不知鬼不觉在她酒里下了药!
    深夜十点,乔予笙关掉壁灯后,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硕大的七号院,景观灯昏黄的光线笼罩在上空,呈现出的斑驳,安详而又宁静。
    苏堇被人抛在巷口,她下半身裸露,沾满粘液,如一滩烂泥般,蜷缩在墙角昏迷不醒。
    隐约间,能发现私密处渗出的血迹。
    不远处,一辆轿车行驶过来,车门开合间,苏堇被男人拖向后座。
    谈枭回去时,冲了个澡,他的双手还特意用消毒水擦过,男人围着条浴袍,躺到乔予笙旁侧,她呼吸均匀,对于他的介入没有丝毫反应,睡得香甜。谈枭弯起眉眼,盖在被子下的手,朝女人腰处搂去,卸下防备,神色中终于展露出最轻松的表情。
    兴许,只有面对她时,他才会觉得安心自在。
    翌日,阴雨绵绵。
    乔予笙同谈枭一前一后下楼,慕容钰和王秀兰已经吃过早餐,正在听着某电视台的戏曲。
    乔予笙走向餐桌,吃了口佣人端上来的热粥。
    “妈。”
    慕容钰从屏幕内抽回神,“予笙,怎么了?”
    乔予笙咀嚼根泡萝卜,“小堇去她爸那儿了,个把星期才回来,我同你说一声。”
    “好。”慕容钰没在意,“这几天我照样算她工资。”
    乔予笙莞尔,“谢谢妈。”
    桌对面的男人睨她眼,乔予笙头发长,扫到大腿上,她一面伸手压住胸前,一面埋头喝粥,谈枭切着块牛排,吃相优雅,茶色眸底那抹讳莫如深的光泽,隐藏在角落里,谁都没机会瞧见。
    102不甘心
    吃完饭,乔予笙把头发扎成马尾,又找了件韩版连衣裙穿上,她身材窈窕,近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凸出来的程度,依旧容易遮掩。谈枭站在划开的帷幕中央,看得有些出神,乔予笙受不得这道敏锐的目光,不由问他,“你瞧着我做什么?”
    窗外细雨霏霏,阴云密布,连着屋内的光线都有些昏暗。
    谈枭伸手抱住乔予笙的腰,“笙笙。”谈枭唇瓣浅翘,嗓音落下来很是暧昧,“你屁股变大了。”
    乔予笙瞥他眼,“那又怎么样?”
    “摸着舒服,手感好。”
    色鬼。
    乔予笙暗骂,眼角余光却不自觉投往镜子,谈枭注意到这个细节,一把撩开她裙底,露出乔予笙被内裤包裹圆润的臀部曲线,“你看,弹性都比以前好了。”
    乔予笙赶紧将下面遮住,手臂挥开谈枭,“不许碰我。”
    “你是我老婆,我还碰不得了?”
    乔予笙红着脸,眼神使劲瞪他。
    男人露出笑容,乔予笙并不买账,“少嘻皮笑脸的。”
    她绕开双腿,来到茶几前倒了杯温水,谈枭说的话,乔予笙并非不在意,女人谁不希望自己完美些?透过酒柜反光的玻璃橱窗,乔予笙一面佯装喝水,一面观察自个儿的身材,她是背怀,肚子凸出的程度不算高,倒是避免了妊娠纹的形成,可浑身的肉全都朝屁股上长了。
    温水润过喉咙,乔予笙神色懊恼,谈枭靠过去,阴魂不散的杵在身侧,乔予笙看见橱窗内映绘出男人英俊帅气的脸,她像是做贼心虚,视线移至别处。
    男人健硕的手臂从后面将她搂紧,乔予笙只觉左耳一热,陡然才发现是他的薄唇贴了上来,“别在意,我喜欢你长肉。”
    被说中心事,乔予笙装作若无其事,“谁在意了?”女人,向来口是心非。
    谈枭也不说破,交叉在她小腹上的玉手紧贴着她的衣服,“往后我从你后面做的时候,碰到的再也不是一推骨头了。”他越说越来劲,那种画面光是想想就令人期待,“真想试试有多爽。”
    乔予笙闻言,原本快要隐藏下去的红润又爬上脸颊,这次,烧得跟猴屁股似的,怎么遮掩都没用。
    “谈枭!”她气急败坏,分开他的手躲到角落,“你,你真不要脸。”都说男人喜欢屁股大的女人,没想到竟是用在这上头。
    “再怎么不要脸也只是对你。”
    乔予笙没来由的心里一阵悸动。
    这种甜言蜜语,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如今的有所反映,一时,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感觉。
    谈枭走到她跟前,“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哪怕是多么没有人性的事。
    乔予笙仰起头,潭底清晰的照耀出他的影子,谈枭弯下腰,双手捧住她的脸,一个冰凉的吻轻轻落在乔予笙眼睛上。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里面包含的内容,却太多太多。
    雨势渐渐缠绵起来,朦朦胧胧的城市,被冲刷成焕然一新的面貌。苏堇醒来时,头疼脑热,她勉强撑起上半身,眼角半眯,不太适应落地窗外射进来的光线。
    浑身的痛楚,如散架一般。
    苏堇眸底溢满湿润,她昨晚做了很多噩梦,哭了一夜,枕头这会儿还是湿的。
    苏堇动了下身,手心按住床单,却不小心触碰到一条胳膊,她一惊,目光往旁瞥去。
    躺在身边的,是个裸男,光着全身,什么都没穿。
    意识清醒过来,苏堇变了脸色发出阵尖叫,“啊——”
    男人被这声吵闹惊醒,他睁开眼,拧紧的眉头极其不悦,“喊什么?”
    他的脸别过来,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苏堇瞪大双眼。
    她似乎有些不信,神色惊慌中好半天才缓过,洁白的大床上,他们两人赤身裸体,地毯上的衣服凌乱的散落一地,酒店的各种摆设精致奢华,却处处充满糜烂气息。
    很淫欲的味道,光凭鼻子就能闻出来昨晚这里曾干过什么。
    “不是我还能有谁?”孟岩朱唇斜勾,掷出个不屑的笑容,“你以为还有别人会救你吗?”
    苏堇屏息,瞳仁闪烁间,一句话说出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你,强奸我?”她声色哽咽,隐忍的表情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姓苏的。”孟岩拍了拍她的脸,不顾苏堇瞪来的猩红目光,说道,“强奸你的,是谈枭可不是我。”
    “你这个卑鄙小人!”苏堇露出十指的指尖,凶狠的掐进他脖子,“你竟然乘人之危,我杀了你!”
    “滚——”
    孟岩一把掌扇开她,苏堇眼冒金星,侧身跌倒,她就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趴在床沿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四肢蔓延的痛,像抽干血液,只剩一具干涸的躯体。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开这么大玩笑?
    为什么?
    “啊啊啊。”她双臂抱住头,浑身蜷曲,太阳穴青筋露出时,狰狞的完全改变了她本来面目。
    孟岩背部靠坐床头,任由她哭,表情没有一点同情,“苏堇,说我卑鄙?你真是好笑,先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她这会儿脑袋一片空白,除了放声痛哭之外,找不到其他可以宣泄的方式。
    昨夜的画面历历在目,谈枭那么狠,撕碎了她花费心思编织好的美梦,把她的人生剿灭,然后抛于万劫不复。
    那种痛和折磨,生不如死!
    孟岩扫她眼,不耐烦,“哭够没有?”
    苏堇扳起枕头,拼命冲他砸去,“畜生,你不是人!”
    孟岩抬起右臂一把握住,“你是不是疯了?”
    “我要告你,告你强奸!”
    “就你?笑死人了!”孟岩冷哼,“别把在谈枭那里受得气撒我身上,你不配,知道不?”
    捡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孟岩自是不上白不上,再说,她昨夜本就被谈枭下了药,迷迷糊糊中主动抱着他,说她热,说她想要,他也是发发善心,救她不是?
    苏堇倍觉难受,眼泪控制不住,此时的她,是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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