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

    先前北宫荣轩是说云闲钦佩她的才情,这才于频繁于她跟前出现;可此时云闲明显与庄映寒是合作了,为何还会这样?就不怕庄映寒说他无心合作?
    提到云闲,北宫荣轩那眉头就裹的越加的厉害;将杯中的茶一口饮尽之后,杯子重重的放到桌上“云闲那厮出尔反尔!事前说好不会给逍遥王解药,本王今日才知晓,那厮在与庄映寒合作之时,便将解药给了逍遥王!”
    原本是想用那毒将北宫逸轩收为已用,没想到,又被庄映寒给坏了好事!
    一想到方才逍遥王那嘲讽的笑意,北宫荣轩便是暗恨,一直以来将那男人当作废物,却没想到,废物一旦发起势来,却是让人心惊!
    一个太后便是让他颇难应付,如今再加上一个探不清底细的逍遥王,这让北宫荣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失力。
    听他这话,谢雅容不由想起方才庄映寒所说的那些话,庄映寒那姿色居然能让云闲和逍遥王齐齐败倒,若她出马……
    意识到自已想了不该想的,谢雅容立马收起心神;不可以!她绝不能像庄映寒那般人.尽.可.夫!
    哪怕是报仇,她只要捉紧了摄政王便好!
    这般想着,谢雅容便催动了情香;以她的经验来看,王爷每次心烦,都会来寻她,而与她狠狠的一番欢.爱之后,王爷就会变的越加的冷静。 女配要革命:.
    想要栓住王爷,也想要让自己的计划成功,谢雅容在催动情香之时,却没注意到北宫荣轩那眸光早便是迷离。
    茶水里有东西!
    北宫荣轩看着已经靠在怀中的人,目光便是一转;每次心烦意乱都会来寻她,而每次与她欢好之后,胸间的郁结便会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越发的冷静客观。
    看到怀中的人目光迷离时,北宫荣轩也不去计较这茶水里的东西了,想来是她受了委屈,只是想通过他来得到安慰罢了。
    思量间,便是将怀中的人给搂住,一低头,吻上那轻启的红.唇。
    唇齿相依,几尽的缠绵,当北宫荣轩急不可耐的将她衣裳脱下之时,眉头便是一裹“什么味道?”
    以往与她欢.好之时,她身上的味道让他止不住的沉沦,可是今日,她身上的味道却似那似那腐肉一般让人生厌。
    ...
    ☆、0122:看戏
    北宫荣轩皱着眉头将怀中的人推开,她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让人作呕!
    谢雅容一惊,忙抬了手臂轻嗅,这一闻,却是面色一变。
    她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味道?
    “你先沐浴。”好好的兴致被这味道给冲的散了,可是那茶水里的东西却是还有效。
    见她呆呆愣愣立于原地时,北宫荣轩便是一脸的不耐。
    男人在这个时候被打断,脾气必会不好!
    谢雅容显然是不相信自己身上会有这种味道,似为了验证,她再次催动情香,而这一次,她身上那腐臭之味越加的重。
    北宫荣轩心中本就不快,见她还呆呆愣愣的无所行动时,一甩袖便走了出去“你先沐浴,本王今晚不来了。”
    面对一盘好菜,结果那味道却是让人作呕,就算是他想吃,也无从下口。
    谢雅容在北宫荣轩离开之时,这才醒悟;来不及去想为何身上会有这味道,匆匆忙忙的将衣裳穿下便追了出去。
    这一路追出去,直接到了摄政王的休息之处,她甚至还未上前,便见着摄政王将那端着茶水的叶宣给拉着进去。
    杯盏落地之音传来,接着便是衣裳撕.裂的声音,伴着叶宣那娇呼声,谢雅容只觉得心中痛极。
    那个男人,那个口口声声说着此生只爱她一人的男人,如今却因为等不及这一刻,而和别的女人欢.好。
    “谢家小姐今日有王爷庇护,来日王爷若是腻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庄映寒的话,忽而于脑中回荡,听着那男子低吼,女子娇.喘的声音时,谢雅容眸中噙着泪,咬着唇,慢慢的走了回去。
    “过去的便是算了,从今往后,我北宫荣轩只有容儿一个女人。”
    “容儿这般的勾人,知晓容儿滋味之后,其他女人再入不得本王的眼。”
    往昔的情话犹如在耳,可对上方才的画面,谢雅容只觉得极度讽刺。
    采露一言不发的跟在谢雅容身后,方才她去打水了,这回来,便见到小姐冲了出来,她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一跟去,却见着摄政王宠幸了那丫鬟。
    “小姐,时辰不早了,您是否现在沐浴休息……”
    采露这一开口,便被谢雅容一巴掌甩了过来“要不要休息,几时轮到你来说了?”
    此时的谢雅容全然没有人前的温柔可人,那一脸的狰狞,令采露只能悟着脸低下头去。
    谢雅容恨恨的抬起手臂再次去闻,却发现方才那味道已然消失,就好像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只是幻觉。
    “你说,她今晚是不是会一直催动情.香?”
    远处,宁夏与北宫逸轩一身黑衣趴在地上,听她这一问,北宫逸轩目光柔和的看着她“这方法也只有你才想的到!”
    今日冬沁递给她的瓶子,是北宫逸轩给的,这里面是香料,原本是上好的东西,可是与谢雅容那情.香一融合,立马变得恶臭难挡。
    这也是应试教育的好处,虽然她的化学学的不好,可是她也知道,有些东西分开来是好东西,一凑起来,那就是高端黑。
    北宫逸轩闻过谢雅容的情香,在宁夏说了要怎么利用这情香时,他便在配着香料;今晚宴会结束时,北宫逸轩将北宫荣轩给畔住,用云闲已给解药之事来惹怒北宫荣轩。
    两个男人谈话时,宁夏便将那香料调成的稠液倒在手中,与谢雅容交谈时,宁夏将赤炼往手中一悟,赤炼那身上便是沾了浓度极高的稠液,随后宁夏将赤炼放进了谢雅容的领子里。
    那小东西身上有东西,自然不舒服,再加上它也喜欢往女子的衣裳里钻,自然就将那些东西都抹到了谢雅容的肌肤上。
    在谢雅容没有催动情.香时,那香味自然是好闻;可若是她一催动情.香,两种味道一融合,自然就有了那种难闻的气味。
    今晚这计划要实施,得有三个步骤;第一,惹怒北宫荣轩,第二,在谢雅容身上下香料,第三,在谢雅容那茶水中下药。
    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错,都不能达到此时的效果!
    “你呀!”
    看宁夏那得意的样子,北宫逸轩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子“这夜深露重,你偏要来趴在地上看戏!这种戏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好看了!今天这还是前头戏,过两天就能看到他们窝里反了。”
    贼贼一笑,宁夏仿佛已经看到了谢雅容和北宫荣轩那几个婢女相斗的画面。
    谢雅容心性孤傲,委身于摄政王,也是用了真心的;本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如今看到北宫荣轩随随便便就和别的女人上了床,谢雅容如何能受的了?
    “好了,该看的都看了,该回去了!”
    轻声一叹,不管今日这成功与否,只要她开心便好。
    在巡逻的侍卫走过之后,二人便悄然起身,北宫逸轩将她拥在怀中,足尖一点,便是飞身回了休息之处。
    宁夏的之所以要玩这么一出,一来是为了让谢雅容和那几个丫鬟窝里斗,二来是为接下来的谋划做铺垫。
    “你就这么确定她会去引诱云闲?”
    “我不确定啊。”撑着脑袋,宁夏心情大好的吃着酥饼。
    今天玩的这一出,确实是在诱着谢雅容,但是,如果谢雅容是个心性坚定的人,必然不会因为一次的打击而另生想法;若谢雅容心性不够坚定,想要再找个靠山,那就另当别论了。
    云闲不是一想拿谢雅容当幌子吗?她就帮他把事儿摆到明面上来!云闲不是对送上去的女人不屑么?宁夏就要让谢雅容主动去找。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择手段的去拆cp,只要能把原文里跟谢雅容有关的男主都拆了,对她,对炮灰就更有利。
    “不确定还能这么高兴?也不怕今晚是白忙活?”
    看着她这开心的样子,北宫逸轩心里头也跟着高兴,见她笑眯眯的吃着酥饼时,凑上去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宁夏心里头正在盘算着怎么把之前受的罪都还回去才算够本儿,没注意到他这行为,这一人一口的吃下来,宁夏这才发现,一个饼她只吃了一半;见他端着茶水自然的喝着时,脸上不由的一红。
    “那不是没有了,你怎么跟我争着吃?”
    “本是不饿,但见你吃的香,也想吃一些。”其实就是想跟她靠近些罢了。
    一时语结,宁夏看着他眸闪柔情时,一时间无话可说。
    本就生的妖娆,此时烛光柔和,照在他如玉的面容之上,凭添上了一阵光芒,那妖娆与柔和的结合,实在是让人看的心惊胆战的。
    “炮灰,你说你长的这么好看,以后别人说我配不上你怎么办啊?”
    一般说来男女都要相配才好,宁夏原本的面容就不说了,只是一个清秀的姑娘;如今庄映寒这副皮囊胜过她本身千万倍。
    可饶是如此,和北宫逸轩比起来,还是不值一提。
    这男人生成这模样,真是让女见了都自惭形秽。
    或许,只有谢雅容那沉鱼落雁之容才能与他匹配吧?
    “谁会说?”
    见她嘴角还沾着饼沫,北宫逸轩伸出手,食指将那饼沫轻轻抹去;而后将温度刚好的茶水递到她手中“这世上能配得上北宫逸轩的,也只有蝉儿而已。”
    “……”
    宁夏咬唇看着他,喝了一口茶,把心中那份欢喜压下之后,这才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有哄骗的嫌疑,但是我接受!”
    四目相对,饶是前途渺茫,宁夏却觉得窝心;有他真好,心里满满的,暖暖的……
    下了香料,宁夏心情大好的等着看谢雅容他们窝里斗,好心情的睡了一觉,第二日一醒来便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之后,走了出去。
    起的早,天气还很凉,将那妆缎狐肷褶子大氅仔细的裹了裹,一双眼转的极是灵动。
    谢雅容昨晚肯定是泡了一晚上的澡,只可惜啊,炮灰说了,那东西若是没有药物去浸泡,便是将皮搓破了也洗不净。
    若非得想用水泡净,只怕得泡上个三五几天才行。
    “王妃,您不用早膳吗?”
    秋怡这才将早膳给端进来,见着宁夏抬步就出来时,忙跟着追了出来“王妃,您这一大早的,要去哪儿?”
    “看戏啊!”宁夏回的是理所当然。
    昨晚的计划她真想去看看效果,虽然是急了些,可是好吃得乘热,好戏要乘早。 #~妙hearts;笔clubs;阁?++
    “王妃,看戏也得吃些东西,您这是……奴婢见过王爷。”
    秋怡的话,在看着那美艳过份,异常眩目的男子走来时,忙止住,立马垂首行了个礼。
    今日北宫逸轩身着月白锦袍,外披墨绿色刻丝鹤氅,墨发以白玉镂空簪束之,两撮发丝未受束缚,从鬓处散下,垂于两颊。
    晨风吹拂,将那发丝绕到那削尖的下巴,一对精致的黛眉斜挑,一双眼泛着春水,精致到让人叹息的面容之上,带着让人窒息的笑意。
    这人便是不说不话立于那里,就能让人忘了呼吸。
    这妖孽啊,到底要不要人活了?这一大早的,成心不让她心跳正常是不?
    “便是要看戏,也当先用了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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