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学着王妃的样撇了嘴,冬沁懒得理这人,顾自扇着炉子。
    被一个小小的丫鬟给无视了,昊焱表示不服气,大步一迈站在她跟前,“喂,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吗?”
    抬头看向不耐烦的人,看了几眼之后,冬沁塞了几块生木到炉子里,而后一阵的猛扇。
    生木遇着火,自然是浓烟而起,高大的昊焱所站的位置刚好是浓烟升起之处,浓烟一起,昊焱自然是被呛的眼泪连连,急忙后退。
    “你这丫头,怎的这么不知好歹!”
    揉着眼睛,昊焱沉声质问;不过是郡主身边的小小侍婢,竟敢算计他!连郡主都不敢跟主子叫板,这小丫鬟居然敢这么对他?!
    昊焱火了,抬手就要去拧冬沁;冬沁一惊,连连退后“你若是敢对我动手,仔细我家主子不饶你!”
    这个时候搬出王妃是最明智的,毕竟逍遥王如今对王妃上了心,岂能允许自已手下的人对王妃的丫鬟动手?
    岂料,冬沁这话一落,昊焱便是一阵的好笑“你主子?你主子都得我主子开恩才能活,你跟我提她?”
    方才的烟将他给呛着了,再加上这个小丫鬟敢不回他的话,这让他不高兴了。
    最看不起这种趋炎附势的奴才,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不给点好处,倒还会折腾人!
    昊焱是认定郡主是主子手里的小白兔,想杀就杀,想留就留,故此也没必要跟这小丫鬟说什么好话!
    昊焱口气不小,这可把冬沁给气着了,听他这意思,王妃是活在逍遥王的恩惠之下?
    一口气憋在心间,冬沁眼珠一转,抬手一指寝宫“王爷便在那寝宫之中,只得一人,你若有事,自个儿进去!恕我这没身份没地位的人不能带路!”
    言罢,拿起扇子再次对着炉子猛扇!
    浓烟又冒了出来,昊焱不满的瞪了冬沁一眼,这丫头,回头再收拾她!
    哼了一声,拿着锦盒往寝宫而去的昊焱,自是没注意到冬沁眸中那一抹得意;逍遥王和王妃在一起时,最不喜他人打扰,这男人好生无理,她倒要看看,王爷是要护着王妃?还是要护着他的手下?
    话说宁夏勾着炮灰王爷这一吻,却是吻的二人脸红心跳;她在想着,原来跟喜欢的人接吻,是这么的刺激,这根本就是在刺激心脏嘛!她这小心肝儿跳的可真欢,真让她担心会不会休克了?
    宁夏在担心着自已会不会休克,炮灰王爷在想什么?他在想着,她这么热情,可莫不是跟她心上人也是这般热情?一想到她喊出的那奇怪名字,炮灰王爷心情就是喜忧参半。
    他这是一心一意待她,她这心里有着别人,怎么想,都觉得不高兴!
    终于,二人脸上红红,喘息着两两相望时,看着她眸中的欢喜和羞涩,他暗声问道“你有心上人?”
    这一问,让宁夏一愣,他这是明知故问咩?还是要让她说:我喜欢你!炮灰王爷? 女配要革命:妙
    刚刚还这么热情的吻着,现在来问她是不是有心上人,她脑子里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他是给她机会告白?
    这么想着,宁夏就红着老脸,做人生的第一次告白“嗯,我有心上人的。”
    说到这,宁夏垂着眼暗自紧张;却没看到他在听到这话时,脸色一沉。
    “我喜欢他好久了,第一次看到他就好激动,后来发现,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他总像都教授一样及时出现,他的…..”
    “主子,属下将东西送来了!”
    他的名字叫北宫逸轩,他是我的炮灰王爷!
    后面的话,被一声突兀的话给打断。当昊焱大大咧咧的喊了这一声之后,有点纳闷儿,这里头安安静静的,在做什么?
    ...
    ☆、0083:踢倒药炉
    亲们加群讨论剧情啦,qq群:188567927
    宁夏的话被打断,想要再说,可这气氛没了,再加上外人来了,她这老脸也挂不住;赶紧松开手,跟泥鳅似的滑进了被子里,脸红心跳的将被子盖了头。
    她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他那么聪明,肯定能懂吧?
    宁夏窝在被子里激动,炮灰王爷站在床前目光阴沉,转眼朝外看去,握着拳头走了出去。
    “拿来了?”
    冷冷一声问,问的昊焱眼皮一跳;主子这语气不好,看来是被郡主给气着了!
    他就说嘛,王爷难得给别人做安排,结果周旋一大圈,郡主一句‘不走了’便让王爷白忙活一场!
    郡主还真是跟方才那丫鬟一样的让人生厌!
    思绪转了这么一圈,昊焱连忙回道“是!云公子说了,这药一次一粒,一日服三次,饭后服用,未愈之前不得食用辛辣之物,最好是别吃鱼,也不用太补。”
    昊焱是个认真的人,或者说,做事一根筋,别人交待的事,他都能一丝不苟的给做好。
    将药接过来,北宫逸轩点了点头“最近染九还没动静,近几日你去打听打听。”
    “主子!”昊焱面色一变“那事不是昊天在办吗?”
    “昊天最近有新的安排!”
    说完,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人,不再言语,转身进了寝宫。
    看着主子的背影,昊焱的手都在发抖,他可真不想跟那男人有一点的交集!那男人武功高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疯子!
    昊天好不容易才能进了染九的小竹屋,现在找他去,他不被打死才怪!
    主子,我能说不吗?
    昊焱哭丧着脸走了出来,真是不明白主子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昊天处理的好好的,就换他去了?
    冬沁煎着药,却是一心二用,随时注意着药,还不忘盯着寝宫的门;看到昊焱哭丧着脸出来时,冬沁心情大好。
    看来,这男人是被教训了!
    “哎,我家主子到底是有人心疼的,至少啊,逍遥王还是很在意的。”
    扇着火,冬沁这丫头似在自言自语;昊焱本就心情不好,听到这话,拳头一握就走了过去“你故意的是吧?”
    这丫鬟肯定知道什么事儿!肯定是他去的时候不对!王爷正在教训着郡主,他这不知死活的撞上去,不就是引火烧身吗?
    越想,昊焱就越觉得是这么一个理;想到他要去会染九,这心里的不平也就越发大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主子教训郡主,要让他来受罪?
    “哟,这位大哥,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们这做奴婢的,哪儿能知道些什么?我在这儿好好的煎着药,可没得罪大哥吧?大哥这般含血喷.人,可真是不好!”
    听他这口气,怕是王爷对他的责罚不轻吧?
    冬沁心情大好,脸上带上笑意,手里扇着扇子,那可叫一个得意。
    敢说王妃是在王爷手里讨活?哼!真是不知死活!
    “你成心的!”
    浓烟一起,昊焱这心里头的火气也跟着直冒,重重一哼,抬脚就往那炉子踢了过去。
    “哐噹”一声,炉子被踢翻在地,药罐顿时四分五裂,那就要煎好的药倒在地上,一股药味弥漫开来。
    冬沁没料到这男人这么大的火气,还敢踢炉子?一时被愣在当场。
    昊焱看着冬沁愣住的傻样时,又是一哼“主子不懂规矩,连个下人也这般没了分寸,便是你受了伤,也不该在这大殿门当口煎药!”
    方才昊焱才送了药来,他可不认为这药是给王妃用的!这些个丫鬟没个分寸也就罢了,还这般趾高气扬,他今日还真火了!
    话说殿前冬沁和昊焱怒目相向,院外,秋怡去御膳房回来时被一个男人喊住。
    “秋怡姑娘。”
    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秋怡一回头,便见着逍遥王身边那名黑衣人走了过来。
    福了一礼,秋怡浅声问题“这位大哥可有事?”
    “我方才离开半把个时辰,也不知这会儿主子是否还在安兰殿?”
    “这个,我也不甚清楚,这不,刚去御膳房取了些食材给王妃做药膳。”扬了扬手里的篮子,秋怡态度平和。
    王妃也是嫁与荣王府之后才与逍遥王走的近,秋怡自然对逍遥王的手下不甚了解;此时见昊天说话有礼,态度谦和时,自然是有礼而回。
    “既然如此,我与姑娘一同去看看。”
    客气的说了话,二人这才踏进院子,便听着一声碎响,相视一眼,秋怡心中便是一惊。
    难道有人闯了进来?
    心中担心,便加快了步伐而去,当二人见着殿前的情形时,均是一愣。
    “冬沁,这是怎么了?”药炉倒了,药罐摔了,鼻息之间满是重重的药味;秋怡一看冬沁和昊焱面色均是不好时,连忙将手中的篮子放到一边,上前问着冬沁“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没怎么回事,不过就是有些人仗着自已是逍遥王的手下,便不将王妃给放在眼里,这不,我在这儿煎药,他便是二话不说的将这药给踢了。”
    冬沁是真的给气着了,这个男人可真是霸道的很;自个儿在逍遥王那里受了教训,便拿王妃的药来出气!
    “你这丫头可别栽赃!”昊焱一听是王妃的药时,心里一个咯噔,想想,又觉得这丫头是在框自个儿;他方才才去云闲那里取了良药,王妃怎么可能还要服这种药?
    “栽赃?”冬沁一听这话就给气笑了,“我说这位大哥,你药炉子可是你踢的?”
    “是又如何?”
    “如何?不如何!只要你能承认这药炉是你踢的便好!”
    外头,冬沁和昊焱针锋相对,寝宫中,拿着药复回的北宫逸轩看着宁夏还将自个儿悟在被子里时,一时有些气结。
    她梦中喊的是什么名字?包?包辉?
    “我喜欢他好久了,第一次看到他就好激动,后来发现,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他总像都教授一样及时出现,他的…..”
    喜欢那个人很久了?有多久?
    第一次看到那人就好激动?是多激动?难道比见着他这面容还要激动?
    还什么督叫兽?那是什么兽?能及时出现?能比过他随时注意她的安危吗?
    越想,北宫逸轩便是越觉得气恼!既然她那般喜欢那人,为何又能与他这般…这般….
    想到方才与她的缠绵,北宫逸轩便是再也呆不下去,真怕自已会忍不住的把她拧出来质问她,这是将他当了什么了?
    “这药一次一粒,一日服三次,饭后服用,未愈之前不得食用辛辣之物,最好是别吃鱼,也不用太补。”
    闷声交待着,北宫逸轩将药往桌上一放,一声“我先走了”便大步而去。
    宁夏这会儿也是不好意思去看那炮灰王爷,毕竟她刚才表现的太像个女色.鬼了!
    这不,人都走了,她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一张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给闷的?还是不好意思了?
    北宫逸轩这才出寝宫,便听到外头吵吵闹闹的,待得近时,几人均是住了口,不敢多言。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