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谁说我不会武功?”轩辕云墨笑着问他们,看来自己隐藏的很好,几年过去了,书院里竟然没人知道自己会功夫的事。
    “殿下……。”淳于行波看着二殿下,他知道二殿下平时和圣世子关系最好,在他看来才十岁的圣世子,即使会功夫也不会好到哪去,在说在书院里从没听过谁说圣世子会功夫。
    “墨弟弟你要小心一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好和皇伯母交代。”轩辕锌铭看着眼前的弟弟,剩下的人要是有谁可以和台上的人有一拼之力,恐怕也就只有墨弟弟了。自己和表哥的功夫差不多,淳于也只比自己厉害一点,现在连表哥都伤成这样,淳于上去也是会受伤的。而墨弟弟是他们三个自己加起来都不一定会打的赢的人,那就是说他的武功其实高于淳于行波。
    “知道了。”轩辕云墨笑着说,就知道铭哥哥不会阻拦自己。
    轩辕云墨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光中走向高台。不但三国的人不可思议,就连西越的人都感觉不可思,谁也没想到圣世子会走上高台。也没听说圣世子会功夫,这不是闹着玩吗?
    轩辕玄耀知道自己的侄儿会功夫,可是不知道功夫如何,现在看着他走上高台,不免的担心,他要是出事了,自己怎么对得起皇兄,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侍卫。
    那侍卫也同样担心的看着轩辕云墨,看见轩辕玄耀看着自己,他点一下头,意思他们两人明白,那是在危险的时候,那侍卫会救下轩辕云墨。
    “小娃娃你来做什么?”台上的那人看着走上来的人,不由的问道。
    “和哥哥打架呀,哥哥不是和他们打了吗,不愿和云墨打吗?”轩辕云墨一副不谙世事的口吻说,在他看来那不是比武,只是好玩的打架而已。
    “小娃娃,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那人看似好心的说。
    “哥哥,云墨是大人,哥哥不会是怕输给云墨吧,云墨打架很厉害的。”轩辕云墨挺着胸脯,抬着头说,一副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看招了。”他说完就出掌直取轩辕云墨的头顶。
    可是轩辕云墨依旧站着不动的看着他,下面的人都以为他吓着了,不会动了。
    “圣世子,躲开。”下面有人担心的叫。
    “圣世子。”
    他们大叫甚至有些人都闭上了眼睛,反应最强烈的的是皇上身边那一个穿侍卫服的人,身子都探出去了,不过最后又收了回来,因为台上发生了变化。
    在他们台下之人或惋惜或开心的表情下,轩辕云墨在原地消失了,出现在那人的身后。
    “我在这里。”轩辕云墨略带稚嫩的声音响起。
    那人不可思议的转过身,实在想不到他会从自己的手下逃脱。自己虽说没尽全力可是也不会是这小毛孩能躲开的。不信邪又出了一掌,依然没伤到轩辕云墨。
    “和我正面打。”那人愤怒的说。
    “好呀,我已经让了你两次了,现在该我出手了。”轩辕云墨解下腰间不离身的玉箫,就出手了。对方看他来势凶凶也不敢轻敌,于是两人在台上打的眼花缭乱的,都快分不清谁是谁了。
    “没想到墨弟弟的武功这么高,看来平时和我们比武他也没用全力。”轩辕锌铭看着台上那看不清的人影说。
    “是呀,我比较好奇他的师父到底是谁。”沐念宁说。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夕之间,很快就结束了,以对方下台为结局。
    “我们赢了。”
    “圣世子。”
    结局一定西越这边欢呼,轩辕云墨也走下高台。
    倒地的那人往三国的方向看一眼,就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甩出一枚菱形暗器。暗器来的又快又急,而此时的轩辕云墨刚好走到他身边,躲是来不及了,只能看着暗器朝着自己过来。可是当暗器距自己眉心一寸之地时却被一枚银针给击落。自己被什么包裹着后退,然后落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状况来的太快,台下众人都反应不过来,以至于没来得及搭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暗器朝轩辕云墨而去,他们只能大声惊呼。可是一道白影闪过,轩辕云墨消失在原地。
    “娘亲。”轩辕云墨看见银针就知道是娘亲来了,现在自己在娘亲的怀里,他就知道自己安全了。
    “墨儿怎么样,没事吧?”上官雪妍抱着他,上下查看一下。
    “娘亲来得及时,儿子没事。”轩辕云墨心有余悸的说。
    “那就好,看娘亲给你报仇。”上官雪妍站起身说,要不是自己好奇比赛结果来看看,刚好出手救了儿子,那墨儿会如何,上官雪妍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
    上官雪妍说完,手朝着地面,不见她有什么动作,那菱形暗器就朝着那偷袭者的身上去,暗器入肉,那人吐口鲜血,抬头看着上官雪妍。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害本妃的王儿,找死。”上官雪妍厉声的说,然后不理他是不是中了自己的暗器,运劲于手中的纱绫,那柔软的纱绫瞬间像是活了一样冲着那人而去。本来趴着的人被纱绫卷着飘在半空,又被上官雪妍狠狠的抛下。如果不是自己刚好过来,那墨儿是不是就受伤了,或者不在了,自己可以忍受很多事,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墨儿有丝毫的损害。
    “东篱的旭王,是不是要给本妃一个交代。”那人被纱绫一击,刚好跌落在旭王的面前,大口的吐着血,彻底的倒地不起,可见伤的有多重。
    “不知道圣王妃要怎样的交代?他偷袭圣世子是他不对,可是圣王妃不是已经处置过了吗?”旭王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人算是此行最大的意外吧。
    “怎么,旭王这是在责问本妃了。你是认为他的命可以和我的王儿相比。在本妃眼里不要说是他,就是你和东篱大殿下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本妃王儿的命来的珍贵。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不过希望你不要后悔。”上官雪妍看着眼前这个不大的孩子,是个能当大任的,可是自己是个护短的。
    挥着手中的纱绫,把整个东篱的人捆着,然后转身向着皇帝说:“陛下,请恕罪,我绑了东篱的使者,实在是心中气愤。墨儿是王爷留下的血脉,我不能让他受一丝伤害,任何敢伤害他的人,我必不会手软。”
    “皇嫂请起,这不怪你,是朕的大意差点让墨儿受了伤害,还望皇嫂勿怪才好。”轩辕玄耀也走下座位虚浮起上官雪妍,自己何尝不生气对方的所为,可是自己的身份不允许自己冲动,也巴不得有人教训,皇嫂是最合适的人。怎么感觉每次见皇嫂总会有不一样的惊喜。
    “这与陛下无关,是东篱不安好心。”
    “西越陛下,小王怎么说也是东篱皇族,圣王妃此举不妥吧。”旭王即使被绑着也有自己的最严,他没说让上官雪妍放了他,他却对轩辕玄耀发难。
    “旭王勿怪,皇嫂也是爱子心切,皇嫂可否先放开旭王一行人。”
    “看在我王儿没丝毫损伤的情况下放你们有何不可,不过本妃有一个问题要问旭王,如果旭王回答的让在座的都满意,本妃就放了你们,如何?”上官雪妍知道不能把事情弄得过于僵化,自己捆了东篱的人已经让他们丢了很大的面子,再说墨儿毕竟没受什么伤害。
    “请圣王妃问吧。”旭王无论怎么也挣不开身上的纱绫,不得不低头。
    “这四国友谊赛,是为了交流才产生的,也不是第一次举行。不知贵国今年先是更改比赛的时间和规则,然后又找人冒名参赛,这是何意,难道这就是大国之度?”上官雪妍也不客气的说。
    “圣王妃说笑了,这参赛者大家都是看到的,何来圣王妃说的冒名参赛一说,他偷袭是他不对,但是圣王妃也不能诬陷我们东篱。”旭王有点生气的说,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旭王是个明白人,何必垂死挣扎呢,看来旭王是信任自己了,哪位可以帮本妃一个小忙。”上官雪妍不在理会旭王,对着在场的众人问。
    “属下来,不知道圣王妃有何吩咐。”一直站在皇帝身边的人走了下来,刚才亲眼看到墨儿处在危险之下,他却来不及相救,都已经后悔死了,好在关键时刻她来了。自己也是带一次见她使用武功,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你在那人耳后摸一下。”上官雪妍看着这人,他是从皇帝身边走出来的,就是上一次自己生辰的时候去送礼的那人。不过自己总觉得这侍卫怪怪的,他无意间流露出的高贵之气,根本不像一个侍卫。
    那侍卫走到偷袭者的面前,在耳后摸一下,然后撕下一张薄薄的面皮。
    “陛下,此人是易容过的,看面容已是而立之年。”他拿着面具禀明,然后看着上官雪妍,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赛场上的人都听明白了他的话,原来圣王妃没冤枉他们,也都在想东篱此举何意。
    “旭王不知可否解释一下这是为何?”轩辕玄耀听后拿过那易容的面具问。
    “陛下,这小王爷不知道,也许是他自己混进来的,小王会彻查的。”旭王面色有点难堪,现在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任,可是要是不说就坐实了东篱冒名顶替的嫌疑,反正这人他们是丢定了。
    “皇嫂……?”轩辕玄耀觉得也对,自己也没理由说是他们指使的。
    “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我放了他们。旭王记得此次教训,要是再敢打本妃王儿的主意,本妃可不在意多造杀孽。本妃王儿在你们东篱人手里只要有丝毫损伤,本妃定要你们东篱上下血流成河,不行你们可以试一试。”上官雪妍说完一挥手,白色纱绫好像有生命一样回到她的手里,不知道又隐匿在何处。整个校场只有上官雪妍的声音回荡在上空。
    四国友谊赛比完了,西越是彻底的赢家,东篱偷鸡不成蚀把米,最不可思议的是,圣王妃竟然身怀武功,这是谁也没想到的。大家对她的好奇空前高涨,可是也没人敢上前询问。她那霸气带着血腥的话,可是深深的烙在他们心里,他们明白圣王妃那话是说给所以人听的,不只是针对东篱。
    四国友谊赛比完了,西越是彻底的赢家,东篱偷鸡不成蚀把米,最不可思议的是,圣王妃竟然身怀武功,这是谁也没想到的。大家对她的好奇空前高涨,可是也没人敢上前询问。她那霸气带着血腥的话,可是深深的烙在他们心里,他们明白圣王妃那话是说给所以人听的,不只是针对东篱。
    比赛完后,参赛选手受伤的都在太医院治疗。酒宴放在晚上在宫内举行,西越官员可以携家眷参加,虽说比赛意外频发可是宴会照样举行,西越的君臣喜多过忧。
    在宴会没举行的时候轩辕云墨和轩辕锌铭还有沐念宁一起去太医院看受伤的白流冰。
    “墨弟弟你的神秘师父是不是皇伯母?”轩辕锌铭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可是又不能确定,只能开口问。他们虽说不是天天出入圣王府,可是也是经常去的,他却从没发现皇伯母会功夫。
    沐念宁也看着轩辕云墨,他们知道他的师傅另有其人,一直不知道是谁,他们很是好奇,可是轩辕云墨一直保密不说他们也没办法。今天看见圣王妃的身手,不得不怀疑是她。在轩辕云墨陷入危险,他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当时只看见一白影在他们眼前晃过,快的连人都没看到。然后在危机的关头救下了轩辕云墨,由此就知道圣王妃的功夫很高,也许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这的确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这几年也常在圣王府呆着,可是却从不知道圣王妃会功夫。一般人也不会想到一个女人会功夫,更不要说是如此高深。记得表弟说过他的师傅他们几人认识,也在王府里面。他们在圣王府见得最多的除了侍卫和一师傅外,也就是圣王妃了,可是他们都没往她身上想,
    “是娘亲,我会的一切都是娘亲教的。”自己的武功、学问、医术这些都是娘亲手把手的教的。
    “怪不得我们问你,你不说实话。”轩辕锌铭了然的说。
    “娘亲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这样也可以暗中保护我,那些杀手到王府去暗杀都是被娘亲解决的,可是他们不知道是谁,以为王府有高手护卫,所以后来就不敢在王府动手了,王府才会安然无恙。”最初的几年暗杀那是每年都有几次,不过每次对方都是全军覆没,后来也许是怕了,王府就再也没了暗杀。那几年自己还小,去书院娘亲都是在暗中送自己去然后再接自己回来,就怕自己出意外。自己来往于书院和王府的路上遇到过各种意外,可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起初以为是侥幸后来才知道是娘亲在暗中保护自己。现在自己可以自保了,在加上随墨和暗卫,娘亲也就不再和以前一样暗中保护自己了。
    “表弟,那圣王妃的功夫有多高,你知不知道?”沐念宁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竟然没发现一点圣王妃会功夫的破绽。
    “我知道娘亲的功夫很高,高到什么地步我也不知道。”自己也没见过娘亲用过,不过能以一己之力击退那些杀手,应该很高才对。
    “啊,连你都不知道。”轩辕锌铭吃惊的说。
    “恩。”
    “墨弟弟你能不能问问皇伯母,可不可以教我几招,我要求不高,不过下次和你比试不要输的太难堪就可以了。”轩辕锌铭不好意思的问。
    “不用问娘亲,我可以教你们的,不过你们也知道武功很多都在于内功的修习,这个我没办法,不过我回去问一下娘亲有没有办法解决。”自己好像从小就吃了不少有助于内功修习的药物,也许可以让娘亲给他们一些。
    “太好了,谢谢墨弟弟。”
    “铭哥哥、表哥我们是兄弟,不要说这些。我们到地方了,也不知道白哥哥怎么样了?”轩辕云墨看着近在眼前的太医院转移话题。
    “进去看看就知道。”
    三人走进太医院,踏进院门轩辕云墨就闻到熟悉的药香,不过怎么感觉和自己平时闻到的药香不太一样,好像少了些什么,可是又说不上来。那些药味自己闻过后感觉浑身舒服,在这自己就没那感觉。
    “华顺,表哥怎么样了?”轩辕锌铭走进去看见白流冰的小厮在门口问。
    “殿下、圣世子、沐少爷,我家少爷在休息,不过还不错,太医说没大问题。”华顺看见是他们来了,脸上带着笑说。
    “那就好。”
    他们走进房间,白流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躺在床上看着他们进来。
    “表哥,我们来的太是时候了,刚好你睡醒了。”轩辕锌铭坐到他的床边说。
    “我是被你们吵醒的。”白流冰和他们开玩笑的说。
    “我在把把脉看,我又带了一颗治伤的药,华顺倒碗水来。”轩辕云墨一边把脉,一把吩咐华顺。
    “是。”华顺知道只要这四位爷在一起他们的主子就不是一位而是四位,对于不是自己主子的另三位爷的吩咐他们也遵循。
    “问题是还有些,不过吃了我这颗药,白哥哥还能赶上晚宴。”轩辕云墨接过华顺端着的水,倒出一粒药丸,溶在水里,很快一股清香传来,在场的人闻着都觉得舒服,然后他递给白流冰让他喝下去。
    “好药,我闻着就觉得舒服,墨弟弟有没有多的,给哥哥一粒,以备不时之需。”轩辕锌铭眼馋的问,这药闻着就不错,药效肯定也不错。
    “今天不行,我来时就问娘亲要了一颗是要给白哥哥的,等我改天要了再给你们。”要的时候自己也没想怎么多,再说娘亲的药都是珍贵的药材炼制的,自己不是为了白哥哥也不会开口的。
    “好吧,今天就算了,改天你一定要给我们。”轩辕锌铭听说就一颗有点沮丧,不过听说以后给也就不说什么了。
    “恩。”
    没到晚宴的时候,此时的他国人也不用他们招待,几人也就没什么事所以就围在白流冰的床前聊天。当白流冰知道西越获得最后的胜利很是开心;当知道轩辕云墨差点受伤的时候又很担心;当他知道在他的来温柔高贵的圣王妃,却是他们谁也没去想的轩辕云墨得神秘师傅,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跌下来。然后大呼自己伤的不是时候,这么难得的场面他没见到。
    “王妃,我们该进宫了,晚宴时间差不多。”雯绣走进对看书的上官雪妍说。
    “是吗,这么晚了,墨儿没回来吗?”上官雪妍倒扣着书问。
    “回王妃,世子没回来,在太医院呢。”
    “哦,给我梳妆吧。”知道儿子不在,上官雪妍有点失落,以前的小团子自己走到哪就跟到哪,现在长大了,也不天天围着自己了,总觉少了点什么。可是孩子大了,自己也该放手让他翱翔,雏鹰要长大就不能把它关在巢穴里和护在自己的翅膀下。自己可以护短,可是不会阻断他的成长。
    “王妃要穿朝服吗?”上官雪妍坐在梳妆台前想着自己的事情,直到雯绣的问话才打断她的深思。
    “穿吧,今天是个正式场合,能参见如此宴会的都是些有品级的夫人,后宫里皇后也会到场,到时候她们都穿朝服就我不穿也不要看。”上官雪妍想想对雯绣说。
    “知道了。”
    雯绣和雯莲走到衣柜里捧出上官雪妍的圣王妃朝服,这一套流彩鸾鸟朝凤绣纹朝服是上官雪妍第一次穿。上官雪妍很少参见宴会,一是她是个寡妇不方便,二是她自己也不想去,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西越的大日子,再说也是墨儿封为圣世子后的的第一次皇家宴会,她不得不去。以前就是过年的皇家宴会,上官雪妍都很少露面。
    “雯绣跟着就行了,其她人留在府里。”上官雪妍也不想带太多的人,带着雯绣也是有自己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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