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节

    “你这个白痴女人……”
    方炎眼睛血红,大步走过去,一把把陆朝歌颤抖不停地身体给紧紧搂抱在怀里。
    “活着,当然要活着了……如果你不知道因为什么活着,那就为了我而活着……”方炎地双手手臂拼命地用力,几乎要把陆朝歌丰满软弹的身体给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你要是死了,朝炎科技怎么办?你爸妈千方百计给你留下来的魔方怎么办?小姨用命换来的龙图怎么办?还有我……我怎么办?”
    “方炎……”
    “你不在的话,谁帮我打理朝炎?你不在的话,谁能够压制柳树心中的仇恨?你不在的话,谁能够帮我监督兰山谷的野心……你不在了的话,我怎么样去和秦家的势力相平衡?你不在了的话,我还哪里有资本去和将家那样的庞然大物去斗争?”
    “方炎……”
    “你不在了的话,这别墅交给谁来打理?你不在的话,谁给我做我喜欢吃的饭菜?谁给我煲我喜欢喝的虫草汤?”
    “方炎……吻我。”陆朝歌已经被方炎给抱得快喘不过气来,仍然从方炎的怀抱抬头,声音虚弱地唤道。
    方炎低下脑袋,寻找到陆朝歌的嘴唇后,凶狠地吻了下去。
    陆朝歌也用力地回应,两人的舌头拼命地搅拌,激情地搏斗。
    就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方炎嘴里吸吮着陆朝歌嘴里的甘甜,鼻子里嗅闻着她迷人的让人沉醉的体香,她的身体是那么软,那么软,就像是一团棉花糖……
    方炎的手在陆朝歌的身体上面游戈,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转移到她丰满翘挺的臀部。因为他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又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部位……所以他非常用力的揉捏,几乎要把陆朝歌的屁股给捏碎了不可。
    陆朝歌的身体温度也在不停地升高,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掉一般。
    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她勾住方炎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给方炎来承担。
    她的嘴巴还被方炎的嘴巴堵住,两人的舌头在做着抵死缠绵。她的鼻息粗重,发出清香的味道和诱人的呻吟……
    “嗯……”
    那一次比一次悠长,一次比一次痛苦地声音就是世间最好的催情剂。
    因为激情过度的缘故,他丹田处的气海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先是点点的星光,然后便星火燎原,变成了一片汪洋火海。
    方炎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憋得爆炸了。
    他想要征服,想要释放,想要更多一些的柔软……
    方炎猛地把陆朝歌的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向前走上两步,然后把她的后背抵压在楼顶的栏杆上面。
    他的双手不再满足于后背的游巡,他开始向前面进攻。
    嘶啦……
    他疯狂地去撕扯陆朝歌身上的外套,那些轻薄的布料连反抗一下的力度都没有就被撕地粉碎。
    陆朝歌粉嫩的香肩露了出来,她那被黑色内衣束缚住的雪白酥胸也露了出来。
    黑色的纱布紧紧地包裹住那两团柔软,黑色的细带将它们勾勒出世间最完美的图形。
    它们高高地、胀胀地,骄傲地、欲拒还迎地展示着自己的极致诱惑。
    这一大团雪白粉嫩更是刺激地方炎热血膨胀,他地喉咙里面发出类似野兽求偶一般的嘶吼。
    天色昏暗,刚刚露出一角的月芽儿看到这一幕,赶紧扯了片云彩挡在前面,遮掩住自己羞红的脸。
    心像降落伞,打开才有用!
    第766章 又爆炸了!
    女人经常骂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一辈子会说无数次的谎言,但是这一句却千真万确。
    不过,需要纠正一点的是,只有大多数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些失去了性能力的老人例外。
    烈火在燃烧,欲望在咆哮。
    方炎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脸色越来越潮红,甚至身上都已经开始散发出一股子燥热的烟雾。他的身体和额头大汗淋漓,他的头发和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透了。
    正被方炎压在栏杆上面拼命啃咬的陆朝歌终于发现了方炎的异样,她抱着方炎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急声问道:“方炎,你怎么了?方炎——”
    “热——”方炎声音沉闷,说话的口气都带着一股子灼人的热浪。
    刚刚受情欲控制的时候没有察觉,现在清醒了一些之后,陆朝歌才感觉到身体火辣辣的生痛——就像是有一块烧红的烙铁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面。她的皮肤粉嫩白皙,特别是胸口的位置,比最柔软的面团要软,比最白洁的雪面要白。但是经过方炎这种粗鲁到有些暴力的折腾、挤压、揉捻、还有烧灼,已经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就像是方炎有sm嗜好家里的美艳娇艳刚刚遭遇过非人的折磨一般。
    “方炎,你没事吧?你让我看看——”陆朝歌想要把方炎推开,想要看看方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无论她多么努力,她都没办法把方炎给推开。
    她的力道怎么可能和已经陷入疯魔状态的方炎相比较?她在用力把方炎推动的同时,方炎却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向着她的身体靠近。
    他是一块火炭,陆朝歌的身体就是他无比渴望的冰川。
    索取!
    拼命的去寻找更多!
    方炎的身体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也正在努力地寻找。
    这样一来,陆朝歌就越来越辛苦,越来越吃力了。
    她压不住方炎的脑袋,她推不开方炎的身体,她身上的衣服被方炎给撕扯成碎片。上衣早已经脱落不知道踪影,下面的裤子也成丝成缕难以遮掩最隐私也最迷人的风光。
    黑色的内衣带子已经被撕断,因为方炎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解,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寻找后面的纽扣。
    他的手指头那么一挑,柔韧度极好的肩带就绷断了。
    断裂的松紧带反弹,击打在她光滑无肉的肩膀上面,出现一道清晰地红印。只是不甚明显,没有灯光是很难发现的。
    “方炎——”陆朝歌已经确定方炎出事了,她心里非常担心,使劲儿地搂抱着方炎的身体,急声喊道:“方炎,你冷静一下——方炎,你不要冲动——”
    因为两人现在的这种状态,陆朝歌不敢大声阻止或者出声求救,只能努力的压低嗓音劝慰方炎。
    要是惊动院子里面的保镖让方英雄秦鹰他们跑过来,她也没脸再见他们了——
    “方炎,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你觉得那里不舒服——”
    “热。”方炎的声音干涩坚硬,就像是很艰难才能够吐出这个字。
    现在的方炎确实很艰难,也很痛苦。
    丹田处的气海疯狂地旋转,变成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
    那一大片燃烧起来的火海变成了一个火洞,那些大火并没有停歇,而是卷起了黑洞里面继续燃烧。
    就像是整个黑洞都燃烧起来,烧成了一个赤红色的窟窿。
    仿佛把天也烧破,把海也烧穿,把人的肚子全给烧不见。
    方炎现在就感觉到了肚子要把烧不见的痛苦,那比针扎比刀刺还要难受一百倍——
    它是持续性的疼痛,而且是爆增似的疼痛。后一次疼痛永远都比前一次疼痛要更加的疼痛——
    更糟糕的是,它不会让你痛到麻木,痛到没有知觉。
    她总是存在着,燃烧着你的皮肉你的骨头你身体里面的每一滴血水和油——
    “方炎——”陆朝歌知道方炎很痛苦,急声问道:“我能帮你什么?我去给你拿水——我带你去冲冷水——你的身上很烫,会烧坏的——”
    方炎仿佛没有听见陆朝歌在说些什么,他只是按照自己最原始也最野性的意愿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他已经扯掉了陆朝歌的内裤,那丝制的内裤根本就不堪一击,即便不用力也很容易把它给撕成碎片。
    陆朝歌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防护,在方炎的坚持过程中,她也清楚了方炎现在需要什么。
    她停止了挣扎和扭动,只是伸出手臂柔顺地把方炎给搂抱在怀里。
    “方炎,你想要的话——我给你——”陆朝歌低声说道。
    有些事情如果方向错了,越是努力就错得越厉害。
    譬如现在的方炎。
    方炎是一个处男,是一个初哥。对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虽然受过一些教育片的洗礼,但是,实战起来仍然和想象的过程有很大的不一样。
    陆朝歌感觉到了方炎的焦躁,她伸手引导着方炎进入自己的身体。
    “啊——”
    她轻出极度压抑地呻吟声音,两个人的灵与肉彻底地融合在一起。
    方炎稍微迟疑,感觉进入到了一种陌生的环境,然后便开始了狂风暴雨一样的疯狂进攻。
    这个时候的方炎就像是一头燃烧着的野兽,杀伤力攻击性十足——
    方炎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面漆黑一片。只有从窗帘缝隙中间透露出的那一丝光亮,证明此时此刻应当是白天而不是他所想象的黑夜。
    方炎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里面塞满了沙子,每说出一个字,那些字就被那些沙子给吸纳进去,吐不出来。
    方炎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人给拆下来清洗过一遍。酸涩、疼痛、又有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润滑感。
    他艰难地爬了起来,扯了个枕头靠在自己的身后。然后用力地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陆朝歌不见了,自己到处去寻找她——”这样的画面方炎记得很清楚。他甚至能够记得自己当时焦急的心情。
    “她在天台楼顶,自己抱住了她——”
    “好像脱了她的衣服,还亲吻了她的胸口——她的胸口很白,她的胸部很大——”
    “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身体就像是要爆炸一般——”
    嘎吱——
    房间门被人轻轻地推开。
    方英雄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关上房间门后转身,就和坐在床上的方炎眼神对了个正着。
    方英雄的表情怪异,然后便满脸惊喜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方炎,哭喊着说道:“小师叔,你终于醒了,我都快担心死了——我真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那样的话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又怕你醒来之后变成一个植物人,吃喝拉撒都得让人服侍——方好汉这人又笨又懒,他肯定做不了这种事情。到时候照顾你的重任就落到我一个人的身上,你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方炎眼神直直地盯着方炎,说道:“我睡了很久?”
    “也不是很久——”方英雄抹了一把眼泪,红着眼眶说道:“就睡了三天而已。”
    “三天——”方炎的脑袋开始抽痛起来。他以为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怎么就一下子睡过去三天了?这三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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