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谷雪涵谈起自己的过去，几度落泪，表示年轻时很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和丈夫，还好他们都爱着她，肯重新接纳她。谷姐在节目的最后说，“做人也好，演戏也好。都不能太强求。关键是做好自己，摆正心态。”
    看了这期节目，观众也因“陛下”的传奇经历感动不已。在国内，谷姐的威望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
    所以，“陛下”第一次走红毯，国内观众绝对会很期待。记者们就拼命地对着谷姐谋杀着胶片。
    至于英哥，海量的粉丝团人数，注定了英哥不管做什么，哪怕是红毯上打酱油，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至于竖着蝴蝶发髻包包头，穿着一身粉色旗袍的余婉婉，记者们只会觉得那是个长得挺好，挺粉嫩的，小清新的新人一枚。仔细一看，这不是曾经出演《家有一老》，被谷姐欣赏提携的新人余婉婉么？
    余婉婉长达一年半没有新作品问世，就算当初再怎么火。到了现在，也是如流星般的飞过。几乎被观众们遗忘了。不过听说，谷姐提携她参演了新剧，应该会咸鱼翻身。有心的记者忍不住拍了余婉婉两张。
    至于，《归途》这部电影和几年前红极一时的导演庄晓斌，基本已经被大家忽略了，遗忘了。
    艺术电影注定曲高和寡，大众欣赏不了。就算庄晓斌再获得多少小奖也是一样的。
    至于，那个霍磊，听说是宋导钦点的新人。在宋导的武侠电影《铸剑》中出演男配，被宋导推崇备至。还曾经演过英哥电影里的男配。可是，那又怎么样，又是一个圈内小虾米。观众其实并不怎么关注他。记者们也懒得为他浪费胶卷。
    于是，余婉婉和霍磊挺无辜地就被记者们遗忘了。倒是有外国记者觉得余婉婉打扮得很新鲜。很有东方神韵，这种含苞待放的娇憨少女气质很美，于是多拍了她几张。
    等到了颁奖典礼上，整个《归途》剧组里，也没有抱有多大期待。
    被提名影帝的霍磊还有心情戳余婉婉呢。“你又没被提名，你紧张个什么劲。不会现在就四肢抽筋，腿肚子转筋了吧？斌哥如果你去领奖，把这丫头带上吧。可怜劲的，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咱也得给妹子点机会不是么？”
    “……”余婉婉都快被霍磊这个混·蛋折腾得疯了。不知道，从现在开始诅咒这货永远当不了影帝，还来不来得及？
    庄晓斌那边还没心没肺地看着他们俩笑。“行，等会，我把你俩都叫上去。可是，如果是大楠得奖了，我就没办法了。”
    “我得奖也给他们弄上去。”大楠哥还在一边起哄笑他们。
    其实，纵观历史上所有的电影节，能让人们记住的也就是影帝影后。至于摄影、编辑、配音、剪辑再加上导演。或许，只有圈内人士觉得他们不错，起码有实力。在拉投资时候，也能方便点。
    但是，观众其实都记不住他们的长相。除非是娶了女明星当老婆。或者，导演本人特别爱作。狂赌毒，酒驾出车祸，一经媒体报道，全国观众即使记不住你的名字，也能给你取过响亮的绰号。
    反正，余婉婉想了半天，只是记着霍磊当影帝了。至于片名，获得的奖项她真的都没记住。记住庄晓斌还是因为庄导不止这一个奖，庄导是几乎每部骗子都拿了什么奖。
    几年后，很多庄导的粉丝在海角论坛拜大神，引起万人围观。
    看着坐在一边很放松，看着小年轻胡闹，弯起嘴角的谷姐。再看看一脸严肃状，随时随地都在霸气侧漏的英总。再想想由于身体不好，不适合坐飞机过来的戴叔。戴叔在他们来之前，还特意来送他们，鼓励他们这些小年轻，到了国外要多看看，多学学。
    戴叔那么郑重的样子，就好像把他自己的电影梦，郑重地交托给他们这些年轻人身上似的。
    想到这些，余婉婉不禁感慨万千。她突然特别希望这部片子可以拿个大奖。然后震惊华夏的不是只有霍磊这个最年轻的影帝。
    前面颁奖都没他们什么事，大家都放松着。最佳摄影奖没有拿到，大楠哥也一脸平静的样子。
    等到颁奖嘉宾，颁发最佳男主角的银熊奖，用英文念叨，《》霍磊的时候，大家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亮哥精神集中，为人靠谱。马上用力地锤了霍磊的后背。（那可是熊掌，orz……）
    剧组成员马上刚从震惊中清醒了似的，一个个走上前，用力地抱住了霍磊，狠狠地锤着他的后背。
    霍磊今年才二十岁，完全被拍打得不知所措，就和傻小子似的，被大家推出去领奖了。
    评审团对霍磊评论是，这个来自大洋彼岸的，年仅二十的男孩，是本届柏林电影节给我们的最大惊喜。他这么年轻，就用演技征服了所有评审。他的未来将拥有无数可能。所以，评审团一致决定应该对这个年轻的孩子加以肯定。
    霍磊傻乎乎地走到领奖台上，拿起憨态可掬的银熊就开始疯狂地亲吻。然后，这娃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下来，开始说着前言不答后语的获奖感言。
    “戴叔，戴叔，我希望您能在电视机上看到我。这个奖不应该是我拿，这个奖应该是您的。拍摄这部电影的时候，您教给我很多东西。让我更加深刻地了解到表演是什么。谷姐，谷姐，这个奖也应该有您的，我从您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您对艺术的执着深深地感动我们所有人。英哥，是你教会我的，做一个演员其实做重要的不是天赋，而是认真勤奋。余婉婉，你……其实也还好。时隔两年，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表演的热情。你也是个天才，你知道么？斌哥，你还记得，3年前，你对兄弟们说什么？你说，兄弟们，咱们的电影梦开始了。我今天想说，我们几个草根的电影梦会一直做下去。最后，感谢在我电影路上所有指导过我，帮助过的前辈们。感谢给我找机会亮哥。感谢两年来陪我走过的兄弟，斌哥，宝哥，南哥，婉婉。感谢我爱的人媛媛。感谢我的爸爸妈妈。感谢电影节给我这个奖。”
    霍磊说完，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作为一个厚脸皮的逗·逼，霍磊就在他人生中最重要一幕，泪洒当场。还很话唠的说了一筐话。一点都不爷们。
    可是，台下却为了这个年仅二十岁的男孩，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台下的剧组成员们，深深地被霍磊爆冷得银熊奖最佳男演员，然后哭着下台震撼住了。霍磊即便下台了，情绪就像是彻底崩溃似的。一直在狼嚎中，庄晓斌一直在抱着他，安慰他。抚摸着他的头，对他说心里话。剧组成员围观着霍磊流泪瞬间，就连之后的典礼都看不下去。
    谷姐看着霍磊，眼神特别慈祥，温柔。英哥的总裁气场都维持不下去了。没想到，霍磊还能感谢她。余婉婉其实挺郁闷得，霍磊到别人都感谢得好好的。到了她就是还好。大家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
    大概只有顾亮笑得像花开了似的，显然对于红苹果来说，没有比最佳男演员这个银熊奖最好的奖励了。起码颁奖礼之后，这部电影可以在欧洲卖得比较好了。成本回本完全不成问题了。
    所有的人，久久不能平静，银熊奖给了大家一个很梦幻，很美妙的结局。
    然后，等到，大会把最佳影片金熊奖颁给《归途》的时候，大家都疯了。大概因为霍磊实在有点蠢，庄晓斌露出了他特有的冷静地那一面。
    庄晓斌依照前言，让所有的剧组成员都登上了领奖台。
    刚刚已经被喜悦冲击过大脑的庄晓斌，总算没有像霍磊那么傻。
    “感谢柏林电影节把这个大奖颁给了年轻的我们。请允许我向你们介绍。”说着指了他身后的剧组成员。“这是我最好的团队，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最好的亲人们。没有他们的支持就没有《归途》。在此，我想特别感谢，因为身体原因，不能来柏林的戴志泽先生。没有他，这部剧将失色不少。谢谢。”
    不论是霍磊也好，庄晓斌也好，在获奖后都主动提起了戴叔。戴叔的事实在是让这些小年青们，难过又遗憾。
    最该走出国门的华夏影帝，是热爱电影事业，拼了一辈子的戴叔。
    然而，戴叔已经来不了了。还把希望梦想放在他们的身上。
    他别是剧组的年轻人，哪怕英哥演技不行，戴叔也愿意指导他。更别说，霍磊这样的天才。霍磊说，戴叔教了他很多，不是在胡说。戴叔是真的很喜欢年轻又有才华的霍磊。
    就连戴叔拍完戏，也叫霍磊一起去吃了个饭。告诉他，这个圈子捧人太容易。如果有一天，你小子被所有媒体捧得高高的，你还能不能在镜头前，找到自己的初心？
    那次谈话对霍磊的帮助很大。戴叔甚至告诉他，以后有什么想不明白地可以来找我。
    在剧烈地掌声中，他们这次柏林之旅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惊喜。
    后来有外国影评人评论说，“这部电影里有着教科书一般的演技。每一个演员都很棒，就连最小的那个女孩表现也让观众惊喜。所有人都应该看看这部华夏电影。你会惊醒地发现华夏电影人并不比欧洲演员演技弱。银熊奖史上最年轻影帝，实至名归。”
    还有影评人评价：“《归途》是本届柏林电影节意外之喜，里面所有的角色都很鲜活，哪怕只是一个小角色（昊强）都让人铭记于心。年轻导演庄晓斌通过唯美的景色，城市中美好的一角，展现了少年男女中真挚又纯洁的感情，同时这也是一个冲突的开始。这部片子始终将目光投向家庭冲突和情感矛盾，用一种强烈地对比的手法，探讨了人与人的关系，爱情与婚姻。以及个人与家人之间的沟通交流融合。同时也反映了社会的进步，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一部现实的题材被庄晓斌拍得很唯美，整部片子都充满了阳光。这部电影更像是一部混合着各种意味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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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颁奖典礼之后，一回到国内，无论是庄晓斌还是霍磊都大火了一把。标题是《华夏史上最年轻的影帝》《庄晓斌：时隔两年，鬼才导演奋勇擒熊。》《戴志泽站在熊身后的演员》。
    霍磊在颁奖典礼之后，接受电视台采访的时候，突然就拉了余婉婉一把。于是，霍磊在电视机上面胡言乱语吃牛打屁的时候，余婉婉就微笑着抢了一把镜，当了个小背景。
    等到庄晓斌在国内参加访谈节目的时候，谈起剧组演员，说霍磊是天生的演员，得奖实至名归。但是，剧组里，给他最大惊喜的其实是余婉婉。这小丫头一直在进步。时隔两年，演技成熟了不少。
    那期访谈后，余婉婉算是火了一把。因为有人翻出《迷途》里余婉婉就是女主角，《归途》里余婉婉还是女主角。一时间，媒体开始把余婉婉称为第一任斌女郎。
    “……”这是什么？难听死个人勒！
    就连谷姐都在报纸上闪耀柏林。报道说，谷姐在这部剧里把母亲的角色演得很出彩，为《归途》擒熊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在报道谷姐的版面角落里，有一张谷姐特意搂着余婉婉拍得照片。
    再一看，英哥除了跟谷姐合照，还跟余婉婉合了照。也被登在杂志上。
    然后，海角论坛里就又有粉丝开“八”了。《史上最蹭镜的妹子，哪里都有她！》
    “妹子好可爱，到了十八岁么？求开八。”然后，就上了不知道哪个记者照的，余婉婉和霍磊一起走红毯，抬着头仰起胸，一脸骄傲的样子。就好像小孩子一脸新奇地赶去参加大人的聚会。下标“很可爱有木有？”
    下面还付着谷姐想搂着女儿似的，搂着她的照片。下标“陛下真的很爱她。”
    然后是霍磊站在镜头前面接受采访，她站在旁边一脸无辜的样子。“她好想不小心走错地方了。”
    然后是，庄晓斌介绍剧组的时候，莫名其妙挡住她半个人。她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差点激动地哭鼻子。“庄导好讨厌，抢镜把妹子抢哭了，有木有？”实际上，她是被感动了吧？喂。
    还有，站在英哥身边老老实实地合照，两人间间隔了一拳的剧里。英少表情很无奈。“妹子真的很不愿意跟英少站在一起？怕被当成绯闻女友咩？”
    然后，就不知道哪个手欠的家伙，上了此妹两年前，去参加飞仙奖，获得最佳新人奖时候，穿着大码童装的样子。“此妹，今年十九岁，鉴定完毕。”
    然后，就是一堆水楼，“我去，这不是我家六英妹妹么？漏你要对她做什么？”
    有人说：“这是我家猫猫，可是好久没有新作出现了。原来是去拍庄导的电影了？”
    然后就有挺耿直的小子，发了余婉婉穿着古典裙子，在台上扮演林丹夫人的模糊照片。“我六英妹妹是跑来演话剧了。还来我们学校表演了呢！”
    “嫉妒楼上，想抽死他又没有，我也想看六英妹妹。”
    “1”，“2”，“身份证号”……
    这个水楼发得很长，甚至有人截出余婉婉刚出道时候的眼药水照片。“我家妹子就是这样漂亮。看好了，小时候，十五六岁人家就长这样。可不是整得。不像现在那些女明星动不动就微调整。”
    余婉婉一看见这个论坛热帖，马上就急着找顾亮去了。“哥，你怎么能对你妹也干出这种事呢？”她真没到需要找水军捧得地步。
    结果，顾亮都被她说楞了。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特别无奈地余婉婉说。“这回真不是我。正准备在国内放映归途呢！我哪来时间弄这个。你哥都快忙疯了，真没心情炒作。再说要炒作也不炒你呀。我的妹妹！”
    “……”余婉婉无语地看着她哥。原来海角论坛里也有她的真爱么？
    不管怎么说，顾亮疯狂地忙着各项工作。
    《归途》借着金熊奖的光，总算谈下院线了。只是，各大院线都对这部艺术片没抱有太大希望。给安排的场次也只有一天3场，还都放在下午。
    只有跟霍磊合作得很好的韦叔，愿意在他家的十六个影院里，给《归途》排黄金时间。这也是要冒险的。
    只是没想到，也不知道是英哥的粉丝团太强劲。还是喜欢谷姐的观众愿意为陛下“出血”。这部《归途》上映前三天票房就到了120万。在2月末这个淡季，爆了冷。
    豆苗网上，一部分看过这部剧的观众认为，“这片子拍得还行。起码影帝级别的飚戏让人看着挺过瘾，故事又带着点悬疑色彩，挺吸引人的。到最后才知道，原来两个人妈妈是同一个。”
    有的观众说，“看到这部片子里，戴爷挡住打霍磊那一拳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到了在家乡的老父亲。我也突然很想赶快回家去看看！”
    激进派说：“这部电影只有我英少值得一看。傻x导演对我英少做了什么？就算我英少演小混子，也值得一看，为我英少连点三十二个赞。”此贴还遭到了疯狂地点赞。qaq。
    也有不喜欢的人表示，“这部片子顶无聊了。除了戴叔当了猎手，谷雪涵演了狠心后妈，小青年谈恋爱我啥都没看出来。”
    结果这个反对派受到了一堆文艺青年的攻击。文艺青年秉持着一贯的传统给这部文艺电影，挖掘出了很多深意。
    “从乡下到大城市，从穷小子到家境小康的妹子，整部片子充满了鲜明的对比。导演对人性自私的那一面进行了深入地剖析。同时，透过现象展示出了某种本事，你以为美丽的东西，实际上对你来说并不是最好的。你会大师所谓。你所嫌弃的，也许才是最适合你的。整部片子充满了探索。庄晓斌导演的电影果然不会让人失望。我不得不为这部电影点赞。这么好的电影，傻子是看不懂的。”
    ☆、第57章
    《归途》上映时错过了情人节档期，从二月末到了三月，刚好进入观影低潮期。
    很多极具票房号召力大明星主演的、大投资大影片，都自动调整到了五月热门档，或者干脆等暑期档。随着新年档期的结束，已经有一大批大片结束放映。
    目前，院线最受欢迎的是一部好莱坞动画片，以及一部欧洲古典爱情传奇改编的爱情喜剧。国内一线花旦主演的一部情人节影片，随着情人节的结束，票房并不占太大优势。
    在这种青黄不接的时候，小成本投资，在国外电影节爆冷，被外媒夸得跟一朵花似的，艺术片《归途》出人意料地取得了很好的票房。
    放映到了第二周，大院线也开始调整这部爆冷文艺片的播出时间，晚间场也可以看到《归途》了。
    与此同时，媒体也好，娱乐圈也好，观众也好，给了这部片子极大关注。
    英少的很多粉丝，看完这部片子理直气壮地说，我英少其实也是演技派。
    谷雪涵的粉丝认为这部电影是陛下挑战自我，并取得了另一个成功。陛下就是全能型演员。
    媒体虽然想采访戴志泽，却遭到了拒绝。有传言说，戴志泽重病发作不得不住院疗养。即便是这样，也不能阻止媒体对这部剧的深度挖掘。不论是获得金熊奖的庄晓斌，还是捧得银熊奖的霍磊，在发表获奖感言时，第一个感谢的却是戴志泽。
    戴志泽这位奋斗在九十年代的悲情电影英雄，终于有一部电影获得了国际电影圈的肯定。有人说，这是一种传承。有人说，可惜柏林电影节没有最佳男配角。还有人说，这是老天把欠戴志泽的影帝以另一种方式还给了他。还有人说，如果没有戴志泽这部片子未必能得奖。
    的确，有很多上了年纪的中年粉丝是为了戴叔去的。然后觉得《归途》还可以。
    霍磊在去参加访谈节目上，大谈影帝心路历程，以及这些前辈们给予他的帮助。这也从另一个侧面验证了某种猜测。
    放映半个月之后，这部爆冷的艺术片票房达到了1000万。要知道拍这部片子总共才花了250万。谷姐，戴叔，英哥只是象征性收些片酬。而作为主角的余婉婉和霍磊片酬更是低。这就使得这部片子成本就低。
    然而，媒体和观众赋予了这部电影的特殊含义，以及这些演员的话题性，却使得这部电影持续加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