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孵育之欲

    日子一天天过去，瑟琳娜的身体变化越来越明显。
    她的乳汁不再是偶尔渗出，而是源源不断地分泌，哪怕没人触碰，桃粉色的乳头也总是掛着晶莹的奶珠，一滴滴坠入水中，将整个浴缸染成淡淡的乳白色。
    空气中永远瀰漫着那种浓郁到发腻的甜奶香，甜得让人牙根发软，却又勾得人下腹紧绷。
    我已经完全上癮。
    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跪到浴缸边，埋首在她丰满的胸前，大口大口吞嚥她的乳汁。
    她起初还会羞耻地想遮挡，但很快就被我吸得哭吟连连，银白长发在水面散开，鱼尾无力地拍打水花。
    这天晚上，我端着一份特意为她准备的甜点进来——黑森林蛋糕，夹层厚厚的樱桃果酱与鲜奶油，表面淋满了热巧克力酱。
    瑟琳娜靠在浴缸边，冰蓝色的眼睛半闔，乳房沉甸甸地浮在水面上，乳头肿胀得可怜，不停渗出乳汁，顺着乳沟滑落，在水面匯聚成一小滩浓稠的乳白。
    「今天……又多了。」
    她低声说，声音带着羞耻，却掩不住那丝隐秘的期待。
    我放下蛋糕，脱掉上衣，直接跨进浴缸。
    水温刚好，带着她乳汁的温热与甜香。
    我坐到她身后，让她靠在我胸前，鱼尾自然地缠上我的腿。
    那条银蓝色的尾巴强而有力，鳞片光滑冰凉，却在贴上我皮肤的那一刻微微颤抖。
    「让我好好喝个够。」
    我哑声说，双手从后方环住她的腰，向上托住那对过于丰满的乳房。
    五指用力一挤，乳汁立刻从两个乳头喷射而出，像两道细小的乳白喷泉，落在水面上溅起细碎的涟漪。
    「啊——！」
    瑟琳娜尖叫一声，头猛地后仰，靠在我肩上，银白长发散开，黏在我的胸膛。
    我低头，一口含住她左边的乳头，用力吸吮。
    乳汁瞬间充满口腔，浓稠、滚烫、甜得发腻。
    我吞嚥得极快，喉结上下滚动，却还是赶不上她分泌的速度，多馀的乳白液体从我唇角溢出，顺着她的乳房往下流。
    另一隻手捏住右边的乳头，拇指与食指用力挤压，像在挤奶一样。
    乳汁喷得更猛，甚至溅到我的脸上，温热而黏腻。
    「李湛……太、太用力了……会坏掉的……」
    她哭着说，声音破碎而动听，鱼尾紧紧缠住我的腰，鳞片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冰凉的快感。
    我放开乳头，抬头吻住她的唇，让她嚐到自己乳汁的味道。
    她的舌头被我卷住，笨拙地回应，发出细微的水声。
    吻得极深，我的手继续挤压她的乳房，乳汁喷得到处都是，水面已经完全变成乳白色的浓稠液体。
    「瑟琳娜，」
    我喘息着放开她的唇，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知道美人鱼是怎么繁殖的吗？」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冰蓝色的眼睛睁大，带着慌乱与羞耻。
    「我……我知道。」
    她声音细若蚊鸣，「用嘴……孵育……」
    「想试试吗？」
    我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那敏感的皮肤，「让我把精液射进你嘴里……让你孵育我们的后代。」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鱼尾用力收紧，几乎要勒痛我。
    但她没有拒绝，只是咬着唇，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直起身，跪在她面前，让那根早已硬到发痛的性器抵到她唇边。
    顶端已经渗出大量透明液体，混着她的乳汁，闪着淫靡的光。
    「张开嘴，瑟琳娜。」
    我哑声命令。
    她犹豫了一瞬，然后缓缓张开粉嫩的双唇，舌尖怯生生地伸出，舔去顶端的那滴液体。
    味道让她皱起眉，却又好奇地舔了第二口。
    我低吼一声，握住她的后脑，缓缓推进。
    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润，舌头笨拙地包裹住我，发出细微的吮吸声。
    我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喉咙深处，让她发出呜咽。
    同时，我的手继续挤压她的乳房，乳汁喷得到处都是，有的甚至溅到她脸上、唇角，与我的液体混杂在一起。
    「好好含着……」
    我喘息着说，「一滴都不准漏。」
    她努力吞嚥，喉咙滑动的感觉让我几乎失控。
    我加快速度，撞击得越来越深，她的呜咽变成断断续续的哭声，却始终没有推开我。
    终于，我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全部射进她喉咙深处。
    她被呛得咳嗽，却本能地吞嚥下去，一滴都没漏。
    我抽出时，她唇角还牵着银丝，冰蓝色的眼睛满是泪水，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
    「现在……开始孵育吧。」
    我低声说，抱住她，让她靠在我怀里。
    她无力地点头，鱼尾缠得更紧，乳汁还在不停渗出，滴在我们紧贴的肌肤上。
    从这天起，她的肚子开始缓缓隆起。
    不是人类的怀孕，而是美人鱼独有的孵育方式——口中孕育新的生命。
    而我，每天都会餵她「营养」，让她喝个够。
    她的乳汁越来越多，歌声越来越软，眼神越来越依赖。
    这条银白的美人鱼，终于彻底成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