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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旁观者的“好意”

    第九章:旁观者的“好意”
    在这个修罗场里,最危险的不是暴怒的狮子,  而是那个一直站在阴影里,笑着给你递纸巾擦汗,  实则在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别的雄性味道的……毒蛇。
    ——【阮棉的《观察日记·第九页》】
    【VIP休息室·私人浴室】
    花洒开到了最大,冰冷的水流兜头浇下。
    江辞双手撑在黑色的大理石墙面上,额发湿透,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汇入紧绷的下颌线。他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
    哪怕是接近零度的冷水,也浇不灭小腹那团邪火。  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才马背上的画面。  她柔软的臀肉卡在他的胯间,随着颠簸一次次挤压、研磨。那股温热的潮气,那声带着哭腔的“好硬”,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回响。
    江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依然精神抖擞的某处。  那东西充血肿胀,甚至因为刚才长时间的憋闷而泛着青紫,硬得发疼。
    他烦躁地伸出手,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解决。  但当粗糙的手掌覆上去套弄了两下,他动作一顿,狠狠地砸了一下墙壁。  “操。”
    没感觉。  这种单纯的机械摩擦,比起刚才在她臀缝里那种销魂蚀骨的挤压感,简直索然无味。  不仅没射出来,反而让他更空虚,更暴躁。
    他想要的不是发泄。  他想要的是她。  是那种温热紧致的包裹,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是她在他怀里颤抖的样子。
    江辞关掉水龙头,扯过浴巾围在腰间。  看着镜子里那个眼底猩红、满身欲求不满的自己,他咬牙切齿地念出那个名字:  “阮、棉。”
    等晚上回去。  哪怕把门锁焊死,他也得让她把这笔火给灭了。
    ……
    【马场·公共休息区】
    阮棉并没有立刻离开。  她坐在长椅上,难受地挪动了一下双腿。  那条白色的高腰骑马裤,大腿根部的位置因为刚才的“意外”,湿了一大片。虽然此时已经半干,但布料紧紧地贴在皮肤上,留下了一圈暧昧的半透明水渍。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没人敢靠近这位刚刚被太子爷“扔下”的女嘉宾。
    除了一个人。
    一道修长的阴影笼罩了下来。  “阮小姐,看来江总不太懂得怜香惜玉啊。”
    阮棉抬头。  沉渡站在逆光处,手里拿着一瓶冰镇的矿泉水和一管药膏。他摘掉了骑行手套,修长的手指显得格外干净、斯文。
    “沉先生。”  阮棉想要站起来,但双腿一软,又跌坐回去。  这倒不是装的。刚才在马上颠簸那么久,还要配合江辞演戏,体力消耗巨大。
    沉渡扶了一下眼镜,目光在她腿间那处尴尬的水渍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
    “磨破了?”  他的声音温和关切,像个负责任的医生。  “骑马装太紧,如果不合身,大腿内侧很容易受伤。尤其是……像刚才那样剧烈的摩擦。”
    他在“摩擦”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阮棉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把手里的包压在腿上,试图遮挡那块痕迹:“没……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别逞强。”  沉渡把冰水放在一边,并没有急着拧开药膏。  他伸出手,并没有去掀她的裤腿,而是直接将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了她大腿内侧那块湿透的布料上。
    “唔!”  阮棉浑身一颤,像是被烫到了。
    “这么湿。”  沉渡的手指在那块布料上轻轻摩挲,感受着下面的潮气。  “阮小姐,这可不像是汗啊。”
    他低下头,凑近了一些,身上的橘子味混杂着一股冷冽的薄荷香。  “江辞的技术就这么好?只是骑个马,就能让你流这么多水?”
    阮棉脸红得快要滴血:“沉先生!这里是公共场合……您放手……”
    “你也知道是公共场合?”  沉渡冷笑一声,手并没有拿开,反而变本加厉。  他的手指顺着那紧绷的裤缝向上游移,来到了她的腰侧。  骑马裤是高腰设计,侧面有一排隐形的金属扣。
    “裤子这么紧,伤口会发炎的。”  沉渡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咔哒。”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她腰侧的第一颗扣子。  紧接着是拉链下滑的声音。
    原本紧致的包裹感瞬间松了一寸。
    “沉先生……”阮棉惊慌地按住他的手。
    “嘘。”  沉渡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别动。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皮肤有没有红肿。”
    借着拉链拉开的缝隙,沉渡的手掌像是一条冰冷的蛇,直接滑了进去。  他的手很大,手背上带着突出的青筋。  此时,那只手紧贴着阮棉腰侧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探去。
    这种侵入感太强了。  外面是人来人往的马场,而她的裤子里,却钻进了一只男人的手。
    指尖触碰到了大腿根部的皮肤。  那里确实因为摩擦而红肿发烫,而且……黏糊糊的。
    “嘶……”  沉渡的手指按在伤处,阮棉疼得吸了一口气,身体下意识地弓起来。
    “很烫。”  沉渡低声说道,指腹沾染了里面的液体,滑腻异常。  他并没有涂药,而是恶劣地用手指在那红肿的嫩肉上打着圈按压。
    “看来他把你喂得很饱。”  沉渡贴着她的耳朵,语气里带着一股酸意,“可惜,他是个只顾自己爽的粗人。”
    他抽出手。  修长的手指上,亮晶晶的,沾满了她的爱液。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擦干净。  仿佛刚才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又仿佛是在回味那种触感。  然后,把那管药膏和这块擦过体液的手帕,一起塞进了阮棉的手里。
    “药自己回去涂。”  沉渡站起身,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今晚来我房间。我那里有更好的药,还有……我比他更懂得怎么让人舒服。”
    这是一张正式的偷情邀请函。
    阮棉握着那块带有他体温的手帕,抬起头,眼神怯生生的,却又带着一丝动摇:  “沉先生……江先生会生气的。”
    “那就别让他知道。”  沉渡转身离去,只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阮棉看到,他另外一只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观察记录:他在撒谎。他根本不像表面这么从容。他的指关节泛白,说明他在极力克制想要当场把我按在这里办了的冲动。】
    阮棉低头,看着手里那块手帕。  上面带着淡淡的薄荷香,还有……属于沉渡的体温。
    她把手帕贴在脸上,轻轻蹭了蹭。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分散风险?”  阮棉轻声自语。  “沉先生,你错了。我不是在投资。我是在……养蛊。”
    ……
    【十分钟后·停车场】
    江辞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迈巴赫的后座上。  他戴着金丝眼镜,正在看一份纸质文件,神情冷淡疏离,浑身上下写着“闲人免进”。
    车门打开。  阮棉坐了进来,尽量缩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
    但车厢空间密闭。  她一进来,身上那股混合着马场草屑味、汗味,以及……那一丝不属于她的冷冽薄荷味,就飘进了江辞的鼻子里。
    江辞翻阅文件的手一顿。  他没有抬头,只是眉心极其细微地蹙了一下。
    “什么味道?”  他的声音很淡,却让前排的司机背脊一僵。
    阮棉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手帕。  但这个小动作,正好落入了江辞的余光里。
    他终于侧过头,视线冷冷地落在她手里那块男士手帕上。  那是某奢侈品牌的限量款,不是能在便利店买到的东西。  而且,那上面散发着的薄荷药膏味,正在侵蚀他车内原本的高级雪松香。
    江辞没有问“这是谁的”,也没有问“哪来的”。  对于他来说,垃圾就是垃圾,不需要知道出处。
    “扔了。”  他收回视线,继续看文件,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阮棉愣了一下:“江先生……这是……”
    “我不说第二遍。”  江辞翻了一页文件,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别把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带上我的车。”
    阮棉不敢再说话。  她颤巍巍地降下车窗,把那是块价值不菲的手帕扔进了外面的垃圾桶。
    车窗重新升起。  但江辞显然并不满意。  那股味道虽然源头没了,但似乎还沾染在阮棉的身上。
    他伸手按下中控台的按钮,打开了车内的强力新风系统。  呼呼的风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然后,他从旁边的置物格里拿出一瓶消毒免洗凝胶,挤了一点在手上,慢条斯理地搓揉。  整个过程,他连看都没看阮棉一眼。  仿佛她是一个携带了某种病菌的传染源。
    这种无声的嫌弃,比大吼大叫更让人难堪。
    阮棉低着头,眼眶红了一圈,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她知道,他嫌她脏。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了别墅。
    就在阮棉准备下车的时候,江辞终于合上了文件。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并没有看她,只是冷淡地开口:
    “回去洗澡。”  “多洗几遍。”
    阮棉小声应道:“知道了……江先生。”
    “还有。”  江辞转过头,那双漆黑的眸子极其冷漠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  没有任何情绪波澜,只是在陈述一个规矩:
    “今晚来我房间。”  “别带进任何不属于我的味道。”  “否则,你就去睡走廊。”
    说完,他推门下车,径直走进别墅,留给阮棉一个高不可攀的背影。
    阮棉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  她在阴影中,轻轻勾了勾唇角。
    这才是江辞。  他不屑于嫉妒,也不屑于质问。  在他眼里,我不合格,只要清理干净让他检查合格就行了。至于垃圾是谁扔的,他根本不在乎。
    【观察记录修正:】  【江辞状态:洁癖引发的排斥反应。】  【应对策略:今晚是“质检”环节。既然他要干净,那我就给他最极致的……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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