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白狼，你说这青蛇帮的帮主会知道一点葛思淼的消息吗？”季博武问道，原来，他们并不是因为知道是青蛇帮的人抓走了哥思淼特意来要人的，而是因为白狼和青蛇帮的青哥曾经有过交结，关系还算不错，葛思淼是在他的地盘上失踪的，白狼特意带着季博武过来就是想从他这里探探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到底是谁掳走了白狼和季博武。
“这个我也没把握，不过总比我们跟没头苍蝇一般的乱找要好一点！”
季博武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而是安静的等待那位青哥的出现。
青哥的身后跟着两名手下，走了过来，远远的便看到站在办公室正背对着他的高大背影，强壮，健硕，自己帮大哥抓了那么多男人，早就知道什么样的人是大哥最喜欢的，这会儿站在办公室的这两人，绝对是百里挑一。
大哥说了，等他神功练成，青蛇帮将会所向无敌，到时候不仅是扬城，就是毗邻的省会宁城，甚至是整个华夏，都将被青蛇帮踩在脚下，他们将会统一华夏，统一全世界。
站在世界的巅峰，从此傲视所有人，光是想想，就觉得特别的激动，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帮大哥寻找到好的精气了，眼前这两个人自己送上门，看来今天自己是要捡大便宜了，青哥的嘴角忍不住的泛起一道阴森无比的了笑意，这脚下的步伐也变得更加轻盈了起来。
刚到门口，爽朗的笑声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笑道：“这可不是白老弟吗？今天是什么风竟然把你给吹来了！”
听到声音，白狼和季博武纷纷转身，白狼的脸上泛起一道笑意，这都是道上混的，谁也不知道风水轮流转哪天就用到自己了，虽然白狼和青哥还没有熟稔到可以称兄道弟的地步，但是青哥这一声白老弟还是将两人的关系给拉近了不少，一番寒暄之后，白狼不再绕弯子，问道：“青哥，这次找你，是想像你打听一个人！”
白狼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葛思淼的照片递到了青哥面前，青哥脸上堆着的笑意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稍微凝滞了一下，这一幕被白狼捕捉到，他的心里生出一个声音，难道，青蛇帮和这次葛思淼的失踪有关系？
心中有这样的猜测，但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多了一个心眼，仔细留意着青哥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想不到白狼两人竟然是来找那个臭小子的！在青哥的心里泛起一个阴森森的声音，看来今天必须得送这两个人上路去了。
在垂下眼帘的那个瞬间，他的眸光一冷，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照片，手指来回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装出一副在认真思考的模样，过了半响这才开口说道：“白老弟，我会将这张照片发给下面的小弟，让他们去查查，如果让我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连白老弟的朋友都敢动，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青哥十分义气的说道，旋即起身走向了酒柜，两根手指头夹起三个高脚杯，在里面到上了半杯红酒，端在手中一边走着一边说道：“白老弟，来，尝尝我这专门让人从f国空运回来的上等红酒！”
白狼精锐的视线扫过那杯红酒，天生的警觉让他预感到这杯红酒只怕是有问题，现场的气氛此刻有些诡异，这里是青蛇帮的地盘，在这间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站的全是青蛇帮的人，他和季博武只有两个人，若是翻了脸强攻怕只是反而激怒了青哥，如果葛思淼真的在他们手上，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难道，这是一杯毒酒？
白狼不动声色的在心中权衡着利害，季博武坐在旁边，当他眼神扫过白狼的时候，多看了急眼，他和白狼相处这段时间，彼此之间也已经有了一些默契，脑海之中不禁响起临行之际凤清歌对他们的嘱咐，便留了一个心眼。
青哥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白狼和季博武起身接住，三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只是实际上，这办公室内的气氛早已经是暗流涌动。
白狼和季博武笑着对视了一眼，举起高脚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半分钟之后，白狼和季博武纷纷闭上了眼睛，青哥得意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转到身后启动了开关，当他身子转过去的那个瞬间，白狼和季博武麻利的将含在嘴里的液体吐了出来，幸亏是冬天，他们身上的衣服还算比较厚实，随意沾上一点水渍根本看不出来。
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其实刚才他们也只是瞎猜测，这混在红酒中的怕只是一种可以让人暂时昏过去的药品，如果不是，他们昏过去也就穿帮，这幸运之神好像还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一声响，一条暗道出现在他们微微张开的视线中，在青哥转身的那个瞬间，他们飞快的重新闭上了眼帘，保持原先的状态。
因为白狼和季博武的身材都属于高大威猛形，而青哥则是那种明显精气不足类型，所以拉着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对青哥而言比较缓慢，也有点吃力，这也给了季博武和白狼时间仔细看清楚地宫中的一切。
和现代建筑物比起来，这里似乎是远古朝代，地宫中的风格和装饰都透着厚重的历史感，深入其中，越发觉得一种沧桑感传来，只是，在仔细那么一闻，白狼皱了皱眉头，血腥的味道似乎越来越强烈了，莫不是这里是青蛇帮的“屠杀场”。
“大哥，看看我又帮你带了两个新货色”！
青哥的声音响起，一片漆黑之中突然四周亮起了灯光，将这里的一切照的尽显在眼底之中，坐在八卦图中央正打坐入定的蛇哥嗖的一下睁开了眼睛，鼻子嗅了嗅，那张过度惨白以至于像僵尸一般的脸上绽开让人毛骨悚人的笑意，即便是经历过无数血腥场面的白狼看到眼前这一幕，也不由自主的从心里泛出冷意，汗毛直竖，因为他实在是分不清眼前这个正朝他们走来面色惨白如纸一般的男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呢？
季博武的阅历到底还是稍微浅了一些，虽然他已经极力的控制了，可是当他看到那青黑色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干尸之后，一声低呼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出自本能，他挣脱了青哥的控制，跳到一个他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冷眼看着走来那不人不鬼的男人。
“原来还没晕！”冷飕飕的声音从蛇哥的嘴里冒了出来，将现场的温度推向了冰点，白狼反应快，他一个眼尖便控制了来不及防备的青哥，“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挟持着青哥一步一步往后退，“博武，你先走！”对站在身后的季博武他口气急促的喊道。
“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季博武异常坚定的说道，白痴都能看的出来局势对他们两个人很不利，如果他独自离开，丢下白狼一个人面对，那么他生还的机会就更小了，什么是真兄弟，真兄弟就是关键时刻，不离不弃，并肩作战，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绝对不能丢下兄弟一个人面对危险。
“季博武，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快出去，将这里的情况告诉老大！”白狼语速极快，对面走来的白面人周身已经涌现出了杀机，在看他那一双眸子，泛着幽红幽红的冷光，嘴角泛起的冷笑，阴森嗜血到了极致，这人，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
也许他和老大一样，都天禀异能，他们两个人如果没有一个人能走出去将这里的消息带给老大，那么他们今天就死的不明不白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扬城这么一个小地方，青蛇帮这么一个小帮派，竟然有这么一个怪物，如果他们知道，那么今天他们肯定不会这么莽撞的，明知道酒中下药，还要喝下去了。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后悔已经为时晚矣，人生在世有太多太多是出乎意料的事情，没法预料，白狼现在只希望季博武能活着出去，他转过头，看到季博武还站在原地，声嘶力竭的高吼一声：“快走！”
随即他手中的匕首一划，再青哥的脖颈处划出一道完美的划痕，蛇哥见白狼竟然杀了自己的弟弟，恼羞成怒，一股巨大的邪气在他的体内肆掠而起，朝着白狼侵袭而去，白狼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沼泽地一般，无法动弹，不能自拔，而这沼泽地的下面，更像存在着一个通往地狱的无底深渊，那里面有一双地狱魔鬼之手，将他拽向地狱。
☆、第一百四十四章 畜生不如
午夜时分，尖锐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夜的寂静，惊醒了床上睡着的两个人，凤清歌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抓起手机，还未等到她开口说话，手机那头传来了季博武的嚎叫，“老大，救命！”
就说了这两句话，那头便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凤清歌面色相当的凝重，意识到季博武和白狼这次扬城之行肯定是出事了，“啪”一声床头灯亮了，龙擎苍撑起身体，幽暗的眸子之中盈满了担忧，“怎么了？”
凤清歌回头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抓起仍在地上的衣服，“亲爱的，我这会儿要赶去扬城一趟，很快就回来！”
她穿衣服的同时龙擎苍也开始穿衣服，凤清歌诧异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我陪你一起去！”
凤清歌这会儿脸上的表情相当骇人，他很放心不下，预感到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凤清歌却是摇摇头，一脸坚决的说道：“你在宁城继续追查杀害雷少坤的凶手！”
龙擎苍敛下浓密的剑眉沉思了片刻，“让少皇陪你去！”
自己现在脱不了身，但是任她一个人去，龙擎苍总归是放心不下，见他坚持，凤清歌也就不再反驳，反正这天使美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被他知道的。
两分钟之后，古少皇驱车，载着凤清歌一路狂飙赶往扬城，在路上，凤清歌接到了王萧何的电话，他告诉凤清歌，季博武这会儿已经在他家了。
凤清歌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王萧何只说他也不清楚，凤清歌让王萧何将电话交给季博武，她亲自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王萧何却告诉她季博武的情况非常不好，刚刚他让医生给他注射了大剂量的镇定剂这才让他安静下来了。
注射镇定剂？凤清歌蹙了蹙眉头，到底是怎样的事情，竟然让季博武激动成了这个样子，而且，怎么没有听王萧何提起白狼呢？
好在，宁城距离扬城的距离不远，一个小时之后，凤清歌到了药厂，走进房间，季博武还在昏睡，为了尽快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凤清歌利用灵魂力让季博武从昏睡之中醒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凤清歌，季博武止不住的张开嘴巴嚎嚎大哭了起来。
还是头一次，见一个男人哭的如此撕心裂肺的模样，凤清歌环顾四周，“白狼呢？”
王萧何摇摇头，而“白狼”这两个字钻入季博武的耳朵，原本还思维处于混沌之中的他立即像个弹弓一般弹跳了起来，“老大，白狼没了，白狼没了！”
什么叫白狼没了？凤清歌的面色当即一沉，冲着精神状态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季博武冷声呵斥道：“冷静点！”
这一声低呵是裹着无尽威严的，季博武立即安静了下来，整个身体都在忍不住的颤抖着，如果不是发生了大事情，季博武绝对不会这般失态的，凤清歌放柔了声音：“先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静下来的季博武将他和白狼去青蛇帮打探消息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凤清歌，回想刚才那一幕，当说起白狼舍弃自己的生命拼命保全让他全身而退的时候，他几度哽咽，而凤清歌得知白狼的死讯，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用力的收紧，手掌紧紧握成了拳头，从泛白的骨关节传来“咯吱咯吱”的脆响，那表情，甭提对狰狞了。
“白狼的仇，我一定会报，今天晚上，我就要扫平整个青蛇帮，让他们彻彻底底的从扬城消失”！修罗般冷冽至极的声音从凤清歌的嘴里飘了出来，房间内充斥着一股绝命的杀气，古少皇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偷偷的跑出去给龙擎苍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这里的情况，电话中，龙擎苍只说了一句：“看好她，我会尽快赶过去！”然后他便挂掉了电话，当杜古少皇出来的时候，房间内已经不见了凤清歌身影，心中暗叫不好，撒腿赶紧最追了出去。
青蛇帮总会所的地下室里，蛇哥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在他怀里的正是白狼，白狼这至刚至阳的鲜血对他而言简直是绝妙级了，不过这好东西他可舍不得一次品尝完，白狼的血助他突破了一级，像这样精气十足的鲜血，必须要用在修炼最关键的时刻，可以一举帮助自己顺利突破那个关卡。
蛇哥松开了白狼，一步一步的朝着不远处的铁笼走了过来，脸上布满的俱是邪荡的笑意。
铁笼里面，关着十几个女人，她们一见到蛇哥走来，都不由自主的缩到了角落，身体剧烈颤抖不停。
而此刻，刚刚突破的蛇哥浑身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他急需要发泄心中的欲火，“你们放心，待会儿我会好好疼你们的”阴柔的声音似鬼魅一般，笼子里的女人们紧张不已，蛇哥走近之后，视线落在了一张少女的脸上，这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湛蓝的眸子清澈似完美无瑕的绿宝石，晶莹通透，此刻她纯美的脸上盈满了慌张，红润的嘴唇紧紧抿着，但是眼神似乎又透着一股高傲，看到这个少女，蛇哥脸上的笑容更加旺盛了，笑道：“想不到这次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好货色，小美人，你长的这么美丽，就算是当我的情妇也够资格了，哥哥我会好好疼你的！”在蛇哥的体内涌动着饥渴澎湃的情绪，走进铁笼，对这金发碧眼的少女率先下手，“撕拉！”一声，直接将她的外衣可撕破了，露出了里面粉红色内衣，还在现在是冬天，这少女穿着冬装，不至于春光外露。
“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生逞强，有什么意义呢？”一道冷冽的声音突然在蛇哥的身后响起，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他猛的一下回头，跳跃的烛火之中，他看到了一张冷艳绝美至极的脸庞，和迎面走来的这女人相比，这一笼子关着的都成了胭脂俗粉。
阴邪的目光落在了凤清歌身上，笑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你这是要送上门来让你办你吗？”
当凤清歌看到这地下室的我、一切，尤其是看到躺在地上脖颈还留有血迹的白狼，心底的怒气瞬间蒸腾了起来，变态，这个死变态，绝对不可饶恕，这个死变态不知道修炼的什么邪功，若是让他练成，还不知道要有多少男女要遭殃。
七级灵魂力沸腾了起来，凤清歌整个人突然间变得杀气腾腾，冰冷无情的黑色眸子死死的注视着蛇哥，从她的嘴里清晰无比的一字一句的吐出：“你，今，晚，必，须，死……”
感觉到从凤清歌体内涌出的强大灵魂力，蛇哥脸上的神色同样凝重了起来，不过，这种压迫感是他能够承受下来的，他刚刚突破了等级，这会儿体内正汹涌着这股没地方发泄的能量了，来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蛇哥无比自信的想到。
铁笼中那些原本处于绝望中的女人在看到有人出现之后，一颗心稍微的安定了下来，她们投向凤清歌的视线全部都充满了希冀之光。
反观，那名金发碧眼的少女反而脸上带着一抹凝重，她亲眼见识过了蛇哥的实力，绝对不弱，便开口提醒道：“他很厉害，你千万不要大意了！”
凤清歌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她很自信，自信自己绝对可以对付眼前这个死变态，可是，当蛇哥调动体内的能量时，她拧了拧了拧眉头，此人的实力最起码达到了上品巅峰，而自己的灵魂力才不过七级，想要打败面前这个人估计十分困难，除非能突破到八级灵魂力，但是此刻，明知道不敌，凤清歌有退路吗？就算不为了白狼，她的性格使然也绝对不会退却，这种死变态，多活一天对社会安定都会造成不小的安定。
怪不得扬城有那么多的失踪人口，原来都是这死变态在幕后捣鬼！
“没想到，你竟然是古武届的人，看来这次我算是捡到宝了！”从蛇哥的嘴里发出一个阴柔至极的声音，吸取对方的灵魂力，成为自己体内的一部分，这样直接连修炼的过程都省去了，他体内的能量爆发了出来，在气势上立即就压过了凤清歌的，凤清歌咬紧牙关，看来她提升实力的速度还是太慢了一点，季博武说对方是一个很厉害的，她没想到竟然已经厉害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很显然，他练的是邪功，吸取了这么多男性精气，实力不强大才怪！
蛇哥白的如僵尸一般的脸上浮现出了冷冷的笑容，“美女，看在你长的秀色可餐的份上，不如干脆做我的女人，这样就可以不用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凤清歌环顾四周，冷哼一声，“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还不一定了！”
听到凤清歌这话，蛇哥的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不知轻重的家伙，既然你怎么不珍惜我给你的机会，那么我会让你知道，你的行为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以卵击石，愚蠢之极，不过，你长得这么好看，就算解决了你之后，我也一定会好好我品尝品尝一下你的味道！”
死变态，凤清歌感到一阵呕寒，蛇哥的身影动了，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就出现在了凤清歌面前，夹着一股真劲之力的拳头朝着凤清歌的胸口夯了过来，他的速度快的凤清歌都有点反应不过来，“砰”凭借着敏锐的反应能力，凤清歌伸出手掌挡住了蛇哥的拳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接连着倒退了两三步。
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上，这蛇哥都高自己一等，这使得至今好从未遇到过对手的凤清歌感到郁闷不已，这人实力超强而且还很变态，如果在这样下去，自己败在他的手上那是迟早的事情。
“反应能力倒还是不错，不过，只凭借这么点实力就想要打败我，你简直就是在做梦！”蛇哥的刚才那一拳其实就是为了试探凤清歌的真正实力，毕竟这女人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过镇定，镇定的让他心里生出一个疑问这女人会不会在故弄什么玄虚，不过现在他心里已经大致了解了对方的势力，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打败对方，一想到待会儿可以品尝到的美味，他的心情便隐隐激动了起来。
挡住蛇哥拳头的手臂一阵发麻，凤清歌漆黑的眼眸变得更加凌厉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是碰到真正的对手了，她的双眸微微一眯，这次不再给对方先动手的机会，而是主动发起了攻击，摇曳的灯光，在墙上投出一个如急速奔跑的猎豹身形一般的影子，挂在凤清歌胸口的海洋之心随着她灵魂力的提升周围发射出淡淡的蓝色之光，而这股光晕，在一点一点的变强变浓。
海洋之心本身就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和凤清歌的灵魂力结合在一起，可以提高灵魂力的威力，然后，即便如此，蛇哥还是能够在最紧要关头躲开了凤清歌的攻击，同时，如雨点般的拳头奋力砸在了凤清歌身上。
凤清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吐了出来，脸上的皮肤如刀割一把在剧烈割扯着疼，这还是凤清歌重生至今第一次吃了败仗，正因为她骄傲的性格不容许失败的存在，所以她这心里面的战意就像是汹涌而起的潮水，彻底爆发咆哮了起来，不管身上的伤有多么的痛，她还是不依不饶的朝着蛇哥发动攻击。
此时，一直处于昏厥状态的白狼幽幽睁开了眼睛，依稀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当耳边真真切切传来打斗的声音，他知道不是幻觉，是真实存在的，奋力睁开了无比沉重的眼帘，他看到凤清歌的狼狈模样，他认识凤清歌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狼狈，就连身上的衣服都破烂不堪了。
刚被吸了体内一般精气的白狼浑身虚脱无力，他想帮忙，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如果在这样下去，凤清歌非得被蛇哥活活打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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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差点死翘翘
就在凤清歌感觉到体力不支的时候，一个黑色身影突然从后面窜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的替凤清歌扛下了一拳，在挨了这么一拳之后，他的身体被甩出去了几米远，然后坠向地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凤清歌一看，竟然是古少皇，“这个呆子！”从凤清歌的嘴里溢出一声低呼，古少皇到底是龙擎苍手下的第一强将，挨了如此狠劲的一拳，若是换做平常人，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可是古少皇竟然还能昂起头，冲着凤清歌虚弱一笑，然后在一口血雾，由他的嘴里喷涌而出。
见他的身体倒下，凤清歌的眼底杀机滚滚，她身体急速向后倒退了五六步，和蛇哥拉开了距离，手臂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嘴上噙着一抹冷艳至极的笑意。
蛇哥根本不给凤清歌任何机会，连接就向凤清歌袭了过来。
“砰，砰，砰，砰，砰！”
空气中时不时的回荡着拳头对撞的巨响，凤清歌的拳头在硬接下蛇哥的几拳之后，两条手臂开始越发的没有知觉了，不过，她意外的发现，身体里的灵魂力却在一次又一次的上涨，果然只有和强劲的敌人对战，这样才能够提升实力，凤清歌相信，如果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她的灵魂力就能够水到聚成的突破八级，到时候面前的这个蛇哥将不再是她的对手，所以她现在只能够忍，以最原始的硬碰硬和蛇哥对决，直到灵魂力突破的那一刻。
从这个女人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和毅力，着实让蛇哥感到惊叹不已，他根本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和承接他这么多拳，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凤清歌此刻的身体已经是疲惫不已，甚至两条失去知觉的胳膊也抬不起来了，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体内仍旧在疯狂的调动着七级灵魂力，如果现在倒下去，不仅自己的命会没有，而且这副身体还会沦为这个死变态的发泄工具，这是绝对绝对让凤清歌无法去忍受的。
她不能在这里倒下，杀害父母的凶手还没有找到，再过二十几天就是她和龙擎苍的婚礼，绝对不能倒下，不仅不能倒下，她还要送这个变态蛇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
“好了，美女，热身已经结束了，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了！”蛇哥体内的能量再度暴涨，原本如同僵尸般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了几分，他冲着凤清歌露出了一抹渗人的笑容，接着身影再度朝着凤清歌冲去，凌厉的拳头这次毫不客气的朝着凤清歌的小腹上轰了过去。
铁笼中的那些女人看到这一幕，惊的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胆大一点的眼睛瞪大，一动不动的观察着铁笼外的打斗，而有些胆小的则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因为这个少女的输赢直接关系到她们大的命运。
面对蛇哥挥过来的充满真劲之气的拳风，凤清歌已经是躲无可躲了，眼看着他的拳头在视线里逐渐放大，凤清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运转体内现有的灵魂力气来全力抵挡这一拳头。
挣扎在地面上的白狼距离他们两人的距离最近，他能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蛇哥这一拳头中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连带着他身上的衣服都卷了起来，胸口心脏的跳动在这一刻都快要停止了，普通人如果承受了这一拳，必然会命丧黄泉。
“砰！”凌厉的拳头准确无误的攻击在了凤清歌的小腹上，“噗”又一口鲜血从她的喉咙里喷洒而出，脚下的步子频频后退，体内的灵魂力再一次猛地上涨，然后，只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她被卡主了，竟然没能够突破七级灵魂力的屏障。
“该死”！凤清歌低吼一声，而蛇哥微微一愣，他原本肯定的认为凤清歌在承受了他这一圈之后就算不死也会倒地不起了，但是这少女竟然还顽强的站立着，虽然身体在微微的抖动，但是这股毅力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